原一般。可是他的身上卻圍著一床厚厚的棉被,然而仍然無法掩蓋掉那股來自骨髓深處的寒冷。而正是這股寒冷形成了林龔羽夢的源頭,這種症狀似乎是由於失血過多而引起的。
忽然,林龔羽發覺自己懷裡似乎抱著一團**卻滾燙滾燙的柔軟細膩,這讓林龔羽驀地愣住了。
因為他的手感告訴他,自己懷中抱著的是一副女人的嬌軀,沒錯!是**女人的嬌軀。因為只有女人的面板才會擁有這般如絲綢順滑的觸感。
正是林龔羽懷中這具香汗淋漓且滾燙滾燙的嬌軀,才讓他在寒冷至於感受到一股別樣的溫暖,甚至已經壓過了那股來自身體內部的寒冷。
她是誰?
林龔羽艱難的移動手臂,輕輕撩開被窩的一角,藉著從窗外照射進來的微弱亮光看清被窩內額情景。
林龔羽看見了一張滿是曖昧紅暈的臉蛋兒緊貼在自己胸膛處,秋水為肌,白玉凝膚,那是一張如痴如嗔的絕色,顧情沙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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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是被林龔羽撩開被窩的動作驚醒了,或許是她根本沒有睡沉。顧情沙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後倏地睜開了那雙有神的雙眼。懷中加佳人抬首一望,冷淡中夾著著欣喜的目光與林龔羽帶著絲絲驚訝的目光轟然撞到了一起,彷彿是締造了世間萬物雛形的宇宙大爆炸,但更像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共鳴。一時間,男人和女人都愣住了。
沉默,寂靜……
十秒之後,渾身**的林龔羽眨了眨眼皮,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他開口調侃道:
“我的顧大小姐,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難道……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林龔羽指著自己完全**的身體和躺在自己胸膛上完全**的顧情沙。
一個人若是昏迷多天醒來後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而且懷中抱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顯然會想入非非,並且還會期待事實真如自己想象那般
聽見林龔羽發問,顧情沙眼簾一低,右臉頰緊貼著林龔羽結實有力的胸膛,眼睛盯著鋼鐵製的牆面淡淡道:“你不要想歪,你失血過多,每到半夜都渾身發抖,冷得牙關打戰,即便給你蓋了厚厚的被子也不管用,你知道這樣這嚴重影響了我的休息嗎?逼不得已的我才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你。”
三日前,顧情沙和林龔羽被這艘來往於澳大利亞和美國的貨船營救。那時,林龔羽已經瀕臨邊緣狀態,船上的醫護人員給林龔羽進行急救時也是唏噓不已,若是再晚上個幾十分鐘,或許林龔羽真就挨不住了。
被營救上船後,貨船上的醫務人員先是給林龔羽吊了幾瓶瓶營養液,然後從第二天起便由顧情沙開始問他吃些流食。林龔羽自身身體素質本就十分強悍,再加上顧情沙的細心照顧,很快便脫離危險。
不過,由於林龔羽失血過多,所以他每到夜晚林龔羽總是會瑟瑟發抖牙關打顫,即便顧情沙關了空調,再是給他蓋上一層厚厚的棉被也不管用。
每當深夜中寸步不離守在林龔羽身邊的顧情沙看見林龔羽牙關打戰,表情痛苦的抵禦身體寒冷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逐漸痙攣的同時針針刺痛。她不要看到林龔羽這般痛苦的表情,於是在夜色中,顧情沙不假思索的褪下了自己和林龔羽的衣物,然後用自己滾燙的身軀去溫暖林龔羽。
這種方法的效果是顯著的,當晚,雖然林龔羽的身體仍然時不時的顫抖一下,但他的表情好轉多了,至少沒有之前那般扭曲。
不過,目前貨船仍處赤道附近,即便是夜晚,那溫度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再加上關了空調,身子上還蓋著一床厚厚的棉被,這簡直就像一個大蒸籠,蒸得顧情沙汗如雨下,香汗淋漓。
可饒是如此,顧情沙還是堅持下來,用自己的火燙的身軀溫暖林龔羽的冰冷,而且,幾日下來,她忽然發現自己漸漸喜歡上了趴在林龔羽胸膛上的感覺。
因為當她將耳朵貼在林龔羽胸膛上的時候,她可以聽到林龔羽那逐漸有力的心跳聲,正是這股心跳讓她那因悶熱而有些煩躁的心境逐漸平緩下來……
“謝謝你,顧情沙。”
感受著佳人毛細孔中不斷滲出的細汗,林龔羽自然猜得出她用這種方法溫暖自己有多受罪,於是,一句道謝順口而出。
哪知將腦袋埋在林龔羽胸膛上的顧情沙猛地將頭抬了起來,一雙黑亮亮的大眼在深沉額夜色中死死盯住林龔羽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