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鄴昊笑道:“你說你不願改我名字,就是同意叫我老公,現在叫兩聲我聽聽,看順耳不順耳,不順耳可有被休的危險羅!”
澹臺瀅立時目瞪口呆,頭腦都被攪暈了,不是叫老公,就得改名,一改名又成了老婆,成了老婆還得叫他老公,似乎註定要成他老婆,逼她叫老公。
澹臺瀅走了半天,看到鄴昊得意的樣兒,恨恨問道:“那別人如何叫你,不可能也叫老公吧?”
鄴昊接道:“當然是叫金龍公子或金龍海子羅!”
澹臺瀅燦笑道:“那我還是稱你金龍公子好啦!這下你戲耍夠了吧!”
鄴昊一楞,急忙道:“這怎麼行,你怎麼一個勁兒的反悔,不行,快叫老公!”
澹臺瀅笑道:“為什麼不可以反悔,本姑娘一不是你長輩,二不是你老婆,但有選擇叫你已有名字中的一個呀!
叫溪兒太幼稚了,別人還說本姑娘欺負你小呢,本姑娘照顧你,叫你金龍公子,還算阿彌陀佛!“
鄴昊頹喪道:“你厲害,算我倒黴,碰上了一個比我更賴皮的人。不叫老公過了這個村可沒那個店,以本公子風流瀟灑,賽過潘安宋玉,而且文武雙全天上地上僅有一個,你不叫,是你的損失!”
澹臺瀅笑罵道:“說這些臉也不紅一下,眼睛也不眨一下,可見你十足的臉厚,賴皮!”
鄴昊頹喪道:“臉厚有什麼用,又不能親你一下;賴皮有什麼用,又不能把你賴成老婆,罷了!”
兩人嬉嬉哈哈鬧了一陣,鄴昊方才問道:“瀅兒,剛才你說詬丐有事,到底他碰上了什麼倒黴的事?”
澹臺瀅道:“現在沒事了,有本姑娘替你暗中保著他,天大的事也沒什麼的,你知不知道,丐幫那幾個飯桶怎鬥得過詬丐,若有聖水門的聯合,詬丐就只有離鄉背井的份兒啦!”
鄴昊不知應該是高興還是生氣,最後道:“你們為什麼這樣做,丐幫在江湖名門正派中算中流砥柱,你們不做好事,也不應做壞事呀,你是少門主,有權阻止她們的!”
澹臺瀅冷笑道:“你說得輕鬆,連陽關三迷都不把本姑娘放在眼中,何況還有門主,還有魔嶺神武君阻止,你去阻止呀!什麼都推到人家身上,明明是心中還存有偏見,哼……”
鄴昊見澹臺瀅生氣,暗怪自己思想不端正,忙暗笑道:“你說到哪裡去啦!你是本少爺心中的寶,眼中的神,縱有偏見,也就是認為你太好啦!你能替本少爺在暗中保護詬丐叫化兒,心裡是不是對本少爺特別感覺?”
澹合瀅臉上一紅,嗔道:“口中花花的,能騙得鳥兒下樹;賊眉賊眼的,哪像金龍公子,若你再亂說,本姑娘可要撕票啦,詬丐也就完啦!”
聽澹臺瀅要撕票,鄴昊不敢再囂張了,問道:“那你有什麼要求嗎?專程來告訴本少爺,一定有所圖才對!”
澹臺瀅媚笑道:“算你識趣運氣好,逗得本姑娘開心,而且告訴了本姑娘最想知道的秘密,這一次就放過你,不找你麻煩。但你得注意,不要和樓上那死妮子過分親熱,佔了她便宜,她可能是本姑娘妹子呢!”
鄴昊暗自慶幸剛才未與澹臺瀅吵打起來,否則詬丐凶多吉少,看來寬恕比憎恨更加有好處。何況與這樣的一個美人賭氣,簡直就是自找苦吃。
鄴昊問澹臺瀅笑道:“真虛偽,明明是在吃醋,怕妹子捷足先偷心才如此說,好象是關心妹子呢!本少爺猜得對不對?”
澹臺瀅嫵媚咯咯嬌聲道:“隨你怎麼想羅,親姐妹也會吃醋的,本姑娘沒有碰你,別人也休想碰!”
說完澹臺瀅飛身掠起,立時在幾步之遙,忽然回頭笑道:“下次碰上,若再對本姑娘無禮,本姑娘割了你的舌頭,可得當心些!”
鄴昊調皮道:“本少爺還沒親你兩下,你就想跑,先回來吻兩下再走吧,小乖乖!”
澹臺瀅順手一揚,幾片樹葉瘋行而來,鄴昊急忙迴避。
澹臺瀅乘機嬌笑著一縱而起,消失在密樹之間。
鄴昊捉住力竭的樹葉,彷彿葉片上還有淡淡的清香,留有纖纖指痕,澹臺瀅笑聲還在耳邊親繞。
心境雖美,但伊人已去,身形如黃鶴,“少年不知愁滋味,輕皺眉頭強作愁!”而此時的鄴昊,真的有點愁的滋味了,而是一種離別之愁,與澹臺瀅在一起的片刻時光是那麼的快樂,無憂無慮,而很快這一切就如煙悄雲散一般沒有了蹤影。鄴昊呆呆的望著手中的兩片樹葉,不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時背後傳來卜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