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他漠然下了逐客令,冷峭的面容,帶著一股讓人胸悶的壓迫感。
侍衛略顯鬱悶,不再理會此人,再度將目光投向上官若愚:“姑娘,太子爺吩咐,他在北海等候姑娘大駕。”
“額。”這啥意思?越來越讓人誤會了有木有?上官若愚悲催的差點吐血,她和風瑾墨真心沒有什麼關係啊,能不能別把話說得這麼曖昧?能麼?
“夜月,送客。”南宮無憂冷聲命令道,平靜的黑眸裡,有洶湧暗潮正在凝聚。
屋外,夜月徑直而入,幾乎是押著侍衛將他送出府門,掉漆的大門哐噹一聲合上,侍衛狠狠瞪了大門一眼,嘴裡喋喋不休罵了幾句,哼!這位二皇子實在是太沒風度了!
此時,廳內,上官若愚訕訕的笑著,用餘光小心翼翼偷瞄某人格外陰沉的臉色,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尼瑪!這氣氛要腫麼破?
沉默到讓人窒息的氛圍,以某人為軸心,散發的逼人冷氣,這一切,都讓她沒勇氣開口,坐立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動著,欲言又止。
夜月在送人出府後,再度沒入暗中,遠離這間極度危險的房間,拒絕被裡頭的硝煙所殃及。
靜,死一般的安靜,上官若愚緊張到手心冒汗,次奧,他倒是說點什麼啊!
一雙眼睛不安的轉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輕咳一聲後,開口道:“那什麼,要不看看來信的內容?看看他說了什麼?”
此話一出,她立馬想給自己一巴掌,擦,這不是火上澆油嗎?如果世上有後悔藥,她鐵定會毫不猶豫的給自己來一顆。
“你很想知道信中的內容?”看似平靜淡漠的話語,卻暗藏些許冰冷。
她趕忙搖頭:“不不不,我只是想說,他千里迢迢差人送信,說不定有什麼要事!”
“是麼?”南宮無憂低垂下眼瞼,神色略顯黯淡,彷彿被她的話傷到。
一股負罪感在她的心窩裡徘徊,你妹!她錯了行不行?她一點也不好奇那人的來信內容可以嗎?
上官若愚鬱悶的在心裡默默流下兩行寬頻淚。
“要是你不高興,那就不看了。”左右應該沒什麼重要的事,不看就不看吧。
“我不是小氣之人。”他霍地抬起腦袋,神色愈發委屈。
“……”靠!不小氣他還擺出這種表情搞毛啊?嘴角狠狠抽動兩下,“我也沒那樣說。”
“給你。”他默默將信封遞給她,爾後,靜靜坐在旁邊,不再吭聲,只是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怨氣,幾乎達到快要實質化的程度!
上官若愚接也不是,不接好像也不對,各種糾結。
一滴冷汗順著她的面頰無聲滑落下來。
“不看嗎?”她方才不是分外好奇,信中的內容嗎?現在為何遲疑?帶著幾分醋意的話語,讓上官若愚倍感壓力。
她倒是想看,可他這樣子,讓她好意思看嗎?
“咳,我和他真心沒什麼,我發誓。”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表明一下清白,一本正經的說道。
“……”沉默。
“我真的和他沒有任何見不得光的關係,頂多也就是一個不太熟的熟人。”擦,他好歹發表下感想啊!沒見她說得都快嘴幹了嗎?
“……”還是沉默。
面部止不住的抽動,她頓時來了火:“喂!你特麼玩沉默是金玩上癮了吧?給老孃吱一聲啊!”
“吱。”薄唇微啟,清淺的聲響,卻讓她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
“行,你丫的繼續生悶氣,老孃懶得說了,愛咋滴咋滴。”她氣惱的拂袖起身,頭也不回的朝門口邁去,心裡那把火蹭蹭燃燒著,丫的,她不奉陪了!
身後,一陣細碎的風聲突然傳來,一抹白影掠過眼角,下一刻,阻擋在門前。
“搞毛?滾蛋。”她粗聲粗氣的呵斥道。
“我沒有不高興。”他淡淡解釋,卻寸步不讓,“我只是不喜他覬覦你。”
覬覦?
“我說啊,雖然我很高興你認為我特別有魅力,但是,咱們講講道理成不?人家就是送了封信來,連信中到底說了什麼事,你也不知,就開始吃醋,好意思嗎?”她從憤怒到無奈,這人,難道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會對自己感興趣?她又不是瑪麗蘇,沒走到哪兒桃花開到哪兒的功能好麼?
“……”他委屈的低下頭,上官若愚彷彿瞧見,在他背後左右搖晃的一條狗尾巴。
頓時,再度無語。
“那好,你非得相信他對我有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