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堵在門口的男人,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她像是揮蒼蠅似的,揮動著雙手,試圖將他趕走。
南宮歸玉很不滿她這毫無尊卑的動作,但最終也沒說什麼,只冷哼了一聲,就讓出一條道來。
“哼什麼哼?小心眼的男人。”上官若愚低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誰!”身負內力的某皇子,不可能沒聽到她的話,一張臉又黑了幾分。
“誰應說誰,三皇子,你成天黑著一張臉,不覺得難受麼?繼續下去,民女真的很擔心你會提前衰老,發展為黑麵神,為了您老的身體著想,需要介紹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替你做治療麼?”她惡趣味的笑著問道,臉上的戲謔和嘲諷,毫不掩飾。
“不必。”話語像是從牙齒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格外冷硬。
上官若愚特無奈的聳聳肩膀:“好吧,當民女沒說。”
臭臉真心是一種病,得治啊。
見到南宮歸玉吃癟,南宮無憂心裡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他這從小順風順水的皇弟,竟也有在一個女人面前丟分的時候麼?
她究竟有何本事,竟能讓一國太子,一國皇子,因她而變得不一樣?
沒有人知道,好奇是愛情出現的前兆。
離開幽暗的天牢,明媚的陽光從頭頂上傾瀉下來,光暈耀眼,上官若愚抬起胳膊,遮擋住這刺目的日光,“艾瑪,我果然是適合生活在太陽下的陽光生物。”
看見陽光她的心情比剛才好了一倍有木有?
嘴裡哼著神曲忐忑,邁開步伐,特風騷的往驛站的方向走去。
如魔音般的歌謠,讓路過她身側的百姓,嚇得花容失色,一個個猶如看瘋子似的看著她,如果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精神病院,肯定會懷疑,這女人是剛從裡面被放出來的。
回到驛站,迎接她的,是渾身釋放怨氣的兒女,就連最懂事,最乖巧的面癱兒子,此刻也端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用一雙滿是幽怨的眼睛,瞪著她,更別提開始水漫金山的上官鈴了。
一滴冷汗無聲的從她的額角滑落下來,尼瑪!她玩得太愉快,完全忘記時間了。
“咳,你們睡醒了麼?”上官若愚尷尬的咳嗽一聲,藉此來掩飾內心的心虛。
“孃親,你究竟把漂亮哥哥騙到什麼地方去了?”上官鈴咻地撲到她的懷裡,一開口,立馬讓上官若愚心裡那點自責消失得一乾二淨。
敢情自己的失蹤,沒讓女兒擔心,反倒是害怕自己把金主給弄沒了?
嘴角微微抖了抖:“小鈴啊,你難道就只關心漂亮哥哥嗎?”
她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擠出幾滴眼淚,無聲哽咽。
上官鈴後悔得不得了,嚶嚶嚶,她說錯話了!腫麼辦!
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上官白,在上官鈴幼小的心靈裡,只要碰到沒辦法解決的難題,找老哥絕對有用。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上官白恨其不爭的瞪著自己的蠢妹妹,然後,走到上官若愚身旁,踮著腳,學著大人的樣子,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孃親,妹妹一向很蠢的,又不會說話,你別把她的蠢話放在心上,我和妹妹很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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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兄臺,你要劫財還是劫色?
“真的嗎?”掛著幾滴淚珠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她的樣子很像是正在不安。
上官白用力踩了上官鈴一腳,都是這個蠢妹妹惹的禍!
“是的,孃親,我們很擔心你的安危。”他特別正經的看著上官若愚,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她,自己的話是真的。
他絕不知道,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有多可愛,可愛到上官若愚一把將兒子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用力的蹂躪著他的小臉。
“哎呦,孃親就知道你們是最掛念孃親的,孃親好幸福。”語調帶著明顯的歡快,她身上似乎有粉色的泡泡正在浮現。
上官白想要掙扎,卻又擔心會讓她多想,於是乎,只能忍耐,然後用眼神示意妹妹救命。
上官鈴哪兒會願意解救他,捂著嘴,樂呵呵的站在旁邊,圍觀老哥難得的窘態。
活該!讓老哥平時就知道欺負自己,嘿嘿嘿,現在報應來了吧。
風瑾墨在回來時,見到的,就是一家三口愉快玩耍的畫面,心裡緊繃的情緒,彷彿瞬間放鬆許多,他沒有出聲打擾,反而是站在廳外,有一種近乎羨慕的目光看著他們。
這樣的氛圍,是他年幼時,一直期盼的,可惜,到現在仍舊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