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龜老三一眼,覺得對方的理由沒什麼可懷疑的,海之國和妖之國接壤,雖然只是水域相連,但妖之國的強大,或多或少會讓他們感覺到壓力,如果能夠暗中扶植妖族義軍對付妖之國,那他們當可高枕無憂了。
“劉賢弟的警覺性很高嘛,其實你根本不用擔心什麼,說起來你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甚至你連我們海之國都不知道吧,我又為何非要招惹你這個敵人,豈不是荒唐之極?”龜老三笑了笑,眸子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劉飛雪心中對此嗤之以鼻,他可不相信龜老三的話,畢竟他劉飛雪現在的身價不菲,要是這龜老三真得見錢眼開,將他送去妖之國領賞豈不麻煩,而且龜老三甚至還可能以他作為籌碼來和妖之國搞好關係,這都是有可能的。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劉飛雪經歷的事情也多了,才不會像白青青那麼單純。
龜老三見劉飛雪眸子裡透著不信任的光芒,知道自己的話還不足以令對方相信,所以便下了馬車,拄著那柺杖往後面的一輛馬車跟前走去。
那輛馬車比龜老三的馬車更加奢華,也大得多,上面的裝飾品用的都是最珍貴的,甚至連修真之人都要為之驚歎的好東西。
其實劉飛雪一開始就在疑惑了,這龜老三自稱是商隊的老闆,卻絕口不提主人,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老闆和主人這兩個詞看似很接近,但實際上卻有很大的區別。
劉飛雪看得出來,那另外一輛馬車裡面坐的人,才是這商隊的真正主人,甚至有可能還是來自海之國的大人物。
他掀開馬車的窗簾往後面望去,只見龜老三在那輛馬車外面嘀咕了幾句,那馬車門簾便被掀開了,一個一身白衣,相貌堂堂的年輕公子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