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他當然要挪地方!這樣的人不能老在這樣地界瞎混呀!高馬麗盼著他離開,可又不捨不得他離開。
喬二棒幾分得意:
“大學生要走啦!有些人本來沒戲,這回呀就更沒戲嘍!”
“我沒戲,你就有戲啦?”
高馬麗與喬二棒兩人拌嘴玩兒著,金河匆匆歸來,臉色有些難看。
見金河回來了,高馬麗突然對喬二棒異樣地親近起來。
“二棒,咱們接著聊呀!人家金河遲早是要走的,這兒呀,就光剩下咱們兩個啦!”
喬二棒急忙附和:“是啊是啊。你歇歇,我給你倒杯水?”
金河微微覺得詫異,但也沒有在意,只是臉色更加凝重;
自己倒水來喝,拎一捆韭菜到餐桌上來摘理。
高馬麗的表演基本無效,湊到金河旁邊來搭訕。
“我說金河,這一程,怎麼就沒聽說你去看過溫小寒吶?別總拗著一股勁兒,找不到合適工作低人一頭似的。”
金河說:“找她說什麼?祝賀她有了工作,給她訴苦說我還沒個著落?”
“找她說什麼,甭我替你發愁。你們倆,相處不一般,總有說的吧?都是大學生,還能沒有共同語言?再說,看那個班長的心思,又幫溫小寒安排了工作,你就那麼放心?”
金河冷笑一聲:“我有什麼不放心不放心?‘老天要下,親孃要嫁’,誰能擋得住?”
“你又何必總是撐面子、擺架子?心裡放不下,就別大撒手。努力維護了,用心澆灌了,最終不成,也不後悔。”金河沉默著,高馬麗接著道,“再說,你的工作沒著落,她就不上心?找她說說工作,也是個話題。”
“還是訴苦嘛!”
“你在城裡沒根底、沒靠頭,還不就是處了幾個同學?那個班長有門路,中間有個溫小寒周旋,說不定能給你找個關係、開個路子。這也不丟人呀!誰還能凡事不求人啦?”
金河有些煩了:“你別給我《三孃教子》啦!還嫌我的尊嚴沒丟盡!”
高馬麗碰了釘子,沉了臉;
擺弄幾苗韭菜,自己化解了難為情。
“那就不談工作,反正你總該去看看溫小寒!見面可以談點別的呀!”
金河也覺得有些傷害高馬麗的關切之心了,忍了忍,沒再言語。
喬二棒突然伸出頭來,火悻悻地咆哮。
“人家心裡掂著什麼小寒、大寒、冬至、數九,你摻和什麼?多管閒事,一身臊氣!”
高馬麗立即回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