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金河要給柳鶯鶯買衣服,做見面禮。便領他們進了服裝店。
金河給做參謀,挑了件套裝,柳鶯鶯進去換裝。
銀河便很惱火:“哥,咱爹可是告我了。說是‘教子嬰孩,教妻初來’。鶯鶯剛來,你又是下館子,又是買衣服,把她慣壞了,成天要吃好的、穿好的,我可養活不起!”
金河悄聲說:“你放心!柳鶯鶯這人我看了,本分。兄弟,啥人啥命,你是個有福分的人吶!小時候,哥唸書,讓你受了苦;這會兒吶,給我說的親事我死活不幹,鶯鶯和你成了兩口子。也算是老天爺公平!”
銀河聽著哥誇柳鶯鶯,便覺不對勁:“哥,你不是後悔了吧?可你後悔也晚了呀!”
“你個銀河,胡說什麼?哥是替你高興!”
柳鶯鶯從試衣間出來,套裝一穿,立時比原先要洋氣許多。
“怎麼樣?你媳婦更漂亮了吧?”
銀河卻叫了起來:“完了,完了!這女人到了花花世界,咱石門掌的新房算是白蓋了!你是八抬大轎也抬不回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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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如手足》第十五章151
金河給廣東又發了一批貨。吉根茂還是不露面。
自從“禽流感”解禁,到現在幾個月了,吉根茂這麼神秘鬼祟,叫人覺得有些怪哉!金河總覺得裡邊有文章,便與溫小寒交換看法。表示下一次他要是還不出現,要拒絕發貨。不來邪的,鬥不過那老滑頭!
溫小寒說吉根茂確實顧不過來。有重要事情,總是召她回廣東。
她反問道:
“反正是做生意賺錢,你為什麼非要見到他?”
金河為了從小寒嘴裡多聽一些吉根茂的情況。把她約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吃飯。
溫小寒說:“這次我去廣東,看吉根茂主要在抓兩件事。一件,他正打跨國官司,儘量要帳。一個,聽他那口氣,好象除了賣雞爪子,還準備開展別的業務。上一次禽流感損失太大。說是光指靠這個,翻不過身來。”
金河問:“開展別的業務,他具體要幹什麼?”
溫小寒也說不詳細。好象是要做外貿。
金河也覺得如今光飼料已經利潤不大。他也想具體再經營點什麼。
溫小寒提醒他,萬一吉根茂突然不做雞爪子,不要你的飼料了,你還是得早有別的打算。
金河又問起侯發榮的下落。這才知道,內地人上廣東、海南要帳的,被拖個一年半載的,不在少數。侯老闆是給耗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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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如手足》第十五章152
侯發榮給耗在廣東,拿吉根茂一點法子也沒有。
生活上倒還不受罪,有吃有喝,又能海邊玩兒,可就是拿不到錢,幾百萬款子成了畫兒上的錢。
到他急得要發瘋的時候,吉根茂帶了隨員來看看,客氣地問問,“玩得怎麼樣?”
侯發榮喊著:“我是來遊玩的嗎?我有心思玩嗎?“
吉根茂不生氣:“你當然不是來遊玩的,你是來避難的啦。對一個落難的朋友,我關照也是不錯的啦!”
侯發榮火了:“避難?我是找你要帳!”
吉根茂嚇唬他:“侯老闆,不要嘴硬的啦!你怎麼不回家看看哇?你們北方人,野蠻!動不動就要解剖活人,要切一條胳膊、一條大腿!我去你們那裡,都一直不敢露面的啦!”
侯發榮又是重提舊話:“我老婆都快生產了,到了日子我是無論如何要回去!你什麼時候給我錢哪?”
吉根茂承認當初確實是接了對方的飼料,沒有付款。“可是,我們的損失也是非常慘重的啦!答應給你一點錢,那是看見你可憐,你不可以催我太急的啦!”
“你損失慘重,你總沒有破產、沒有被人追殺、沒有逃亡吧?”
吉根茂讓人上酒,“難兄難弟,乾一杯的啦!”
侯發榮無可奈何地端起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來,喝!”
吉根茂說:“來日無錢床上睡,幹!”
侯發榮怕就怕這句:“不行,沒錢可不行!你答應給我五十萬,實在沒有,四十萬也行!你老小子欠我幾百萬!幾百萬呀!”
吉根茂便是老樣子了:“侯老闆,錢是一分一分賺的啦!我一下子哪裡有那麼多錢的啦!”
侯發榮翻臉了:“說反說正,你是不準備給我錢!你是拿我逗著玩!”
吉根茂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