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的。小師妹又閉關,他每日做完要學習的功課就悶得慌。
“我說師兄你那麼無趣不然也去閉關修煉好了,要不然回你屋子裡去。老呆在我這兒,要是我這個月的修為考核不過關,我可要跟師傅說是你害的。”顏莧已經對玉泉不停的哀嘆忍無可忍了。
這日日在她這裡盯著白璃的屋子是怎麼回事啊,若是無趣也不用拿她當消遣吧。
“哎,師妹你什麼時候這麼無情了,難道不歡迎你家師兄我了?哦。你肯定是看我日日唸叨小師妹吃醋了!乖,只要是師妹師兄都疼。”玉泉笑眯眯的湊近了顏莧。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顏莧翻了翻白眼,正想吐槽一頓,對面的房間突然傳來一陣顫動,一股靈力波動掃了過來,差點將坐在她前面的玉泉掀翻在地。
“小師妹出關了!”顏莧激動的站了起來,丟下被震得東倒西歪的玉泉,直奔白璃的房門前。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白璃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笑意盈盈。
“小師妹,恭喜你達到了培元初期!”顏莧欣喜道。
“多謝師姐。”白璃眉目中沒有絲毫的得意,反而將這件事情看得就像平常一般,只是面對同門師姐的祝福,心中也多了幾分欣喜。
“小師妹,小師妹你終於出來了。”玉泉咧咧著嗓子飛奔了過來。
“恩,裴濤師兄不在嗎,怎麼不見他?”她這幾個師兄姐向來是形影不離的,怎麼今日只有兩個人。
“裴濤師兄被掌門師傅派到各峰學習去了,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的,到時候等他回來再給他一個驚喜。”顏莧拍了拍白璃的手笑道。
白璃點頭,領著二人進了屋子。
“小師妹你真厲害,居然這麼快就突破到培元初期了。”玉泉喋喋不休的講著,顏莧跟白璃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任由玉泉從南講到北。
“哎,小師妹你不知道啊,你閉關的時候那個張妙的爹,也就是煉丹峰的張成長老過八十大壽,師傅特意操辦了一回,去的全都是各峰的長老,我們這些小輩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就仗著張成是她爹,可把她神氣的!”
玉泉不屑的神色掛在眉梢,顏莧不由笑了。
還記得那日玄天峰的許多弟子都圍著張妙,好奇那天的場面,而且聽說張妙跟掌門還有顧長老同桌,張妙就坐在顧長老的身旁呢!
顧青墨作為門派最年輕最英俊的長老,自然是暗地裡迷倒了一片少女心的,可是能近距離的接觸到自己心目中的偶像,這種感覺實在讓人不敢想象。
張妙被眾人圍在中間就像是眾星捧月一般高高在上,她舉止從容優雅,跟這些弟子有著雲泥之別,張妙畢竟從小是被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
“那日去了許多的長老,掌門呀也是難得的跟長老們同飲……”張妙細細說著那日的場景,臉上一直帶著笑意,圍著她的人群時不時的爆發出驚歎聲。
“天啊,妙師姐你說顧長老送了你傷藥?”一名女修士的驚歎聲,剛好引來了路過的玉泉的注意力。
張妙的腳裸上纏著紗布,看起來似乎真的是受傷了一般。
“只是碰巧罷了,我走在路上踩到石子兒崴了腳,顧長老只是看我可憐,才送了我傷藥。”張妙臉上掛著懵懂天真的神色,周圍的人卻不是那麼想的。
“哎,你聽說過顧長老主動親近過哪個女子了沒?”
“妙師姐,顧長老不會是對你青睞有加吧?”
一群人議論紛紛,張妙身在其中十分的享受,她就是喜歡這種被人重視被人圍繞的感覺。
玉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回來生氣的鼓著一張臉,拉著她說了半日。
“小師妹你說那個張妙怎麼如此不要臉,以為誰不知道她為何要巴巴的跑到玄天峰來啊,顧師叔怎麼會看上她那樣的女子。”玉泉替白璃抱不平。
“你管她做什麼,就由她說吧,反正事實我們心裡知道就是。”白璃並不想與張妙糾纏,既然人家愛說就說,對於顧青墨旁人不清楚,她可是十分清楚的。
“小師妹你也不擔心嗎,她這明擺著要跟你搶師叔呢!哎,顏莧你拉我做什麼。”
顏莧真是恨不得堵上玉泉的嘴,她這個師兄怎麼如此呱噪,什麼都敢往外講。
白璃笑了笑:“師兄不必擔心,難道你對師叔沒有信心嗎?”白璃知道,玉泉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顧青墨。
他們幾個以前跟著顧青墨修煉的時候,沒少受折騰。
玉泉哼了一聲,“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