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凌亂,甚至連桌椅油燈這些東西,都未有過多大的破壞,只是錢老闆臨死前所留下的那行血字,如今已經發黑。
“唐總管,你來這裡已經三次了,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跟在唐銅身後的一名唐門弟子有些訝異的問道。
唐銅沒有說話,只是仍在細細的端祥著這裡每一寸的牆壁和屋內的一切。
兇案現場,唐銅來過已不下三次,可每一次縱然是他再小心翼翼的檢視,都仍然找不出更多的蛛絲馬跡。他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密室,終於是喟然長嘆了一聲,說道:“阿三,走吧!”
然後,便是退出了這裡,回到了福祥客棧的客房。
當他走進房間的那一刻,他卻驀然感覺到背後詭異的響起一陣輕微的破風聲響。
唐銅眼疾手快,兩指一夾,便是將一枚銀色夾帶著紙條的飛鏢夾在了手指之中,當他透過大開的窗戶,放眼望去之時,卻見對面的屋宇之上,一個頭帶斗篷的神秘男子,已是幾縱幾躍之間,便消失在了重重的屋宇之中。
唐銅也沒有去追趕,目視著那人消失之後,便是好奇的展開了那張紙條,待看了一眼紙條上的文字之後,那神色也是變幻起來,看上去有些驚詫。
“逍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