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逍遙子說道:“我腳力快,他們是絕對追不上我的,況且,這不是我的劍,我用起來也不太趁手。”說完,逍遙子便將熊強的手一鬆,自己毫無保留的加快腳力,往前趕去。
果然,見逍遙子與熊強分開之後,雲師兄也是眉頭一蹙,想起趙理說熊強的劍術不在逍遙子之下,當下也不敢放任一兩個人去追熊強,便是厲聲說道:“暫不管熊強,所有人跟我去追逍遙子,這次絕不能讓他跑了。”
熊強跑了數十米遠之後,發現身後竟無一人追來,也是停下了腳步,心裡暗暗罵道:“這幫臭道士,未免也太瞧不起我熊強了吧?竟然連一個人也不派來。”
可一想起師父被那麼多人追殺,心裡又有些擔心起來。他只能咬了咬牙,再次折了回來,看到遠處的那幾道人影,他又再次跟了上去。
不得不說,逍遙子和那幾個武當派的弟子,要麼是腳力極快之人,要麼是輕功不凡之輩,憑熊強的腳力,在跟著追出三四里路之後,便是完全失去了他們的蹤影。
只不過,讓他慶幸的是,他的腳力雖然慢,可武當弟子中,竟然也有輕功不濟之輩,他已經看到了那掉隊之人。
這人自然是趙理無疑,畢竟他只是一個外門弟子,偶爾才能有機會上武當山,得到一些武學傳授,比起那些內門弟子,自然是相差良多。
只見此時的他,一臉的灰敗,停下了腳步,望著只見遙遙數點黑的師兄,心裡怨恨不已。
他有些氣喘的坐了下來,嘴裡訥訥罵道:“想不到,機會到了眼前,我竟然還是沒能要了熊強這個混蛋的命!”
正當趙理自怨自艾之時,他的身後卻是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趙公子,我熊強又回來了。”
趙理幾乎是應激般的跳了起來,當他看到熊強手中握著冰冷的劍刃,臉上彷彿是罩了一層嚴霜的熊強時,他全身都是哆嗦了起來。
趙理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冷汗涔出,眼中佈滿著驚恐,他萬沒有想到,剛剛還被追殺得如喪家之犬的熊強,此時還敢反殺回來,顫抖著語氣說道:“熊……熊強,你想怎麼樣?”
“趙公子,你剛才的威風哪裡去了?你那三拳兩腳那麼剛勁有力,怎麼現在就成了軟腳蝦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殺了我麼?現在我又給你機會了,不過這應該是最後一次機會。”斜眼看了下渾身都在輕微抖動的趙理,熊強淡然的一笑,然後便將趙理的劍橫有胸前,拇指輕輕的摩娑著鋒利的劍刃。
“熊強,只要你這次放過我,從今以後,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而且你殺了我,我的師門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趙理昂了昂頭,心裡只能想到這麼一個主意。
“嘁,趙公子,你真會開玩笑,雖然你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可你卻不過是利用你的師門來發洩你的私慾,一個連師門都敢利用的人,想必你在武當也沒有什麼價值了,你不是想殺了我麼?我給你機會,讓你先出招。”
而在此時,在那不遠之處,數道人影匆匆而來,這些人個個都是身穿白色勁衫,一個個臉上都是揚溢著殺氣,為首的是一個年約三十來歲的人,渾身散發著英武之氣,青須廉廉,那一雙明亮的眸子彷彿是鷹隼般銳利。
這些人正是唐門之人,那為首的正是現任暗器房的總管,唐鍥。
正當這些人趕來之時,熊強也是猛然間驚覺,他已經感受到來人身上散發出的那股無形殺氣。
趙理見熊強瞥頭之間,也是身形暴退,他也不太清楚這夥人來的目的,但他能肯定,自己絕不認識這幫人,因此見有隙可趁,立時便退。
“趙理,哪裡走!”熊強怒火中燒,趙理這個小人,心計既深又毒,經過這一系列的事件,他與趙理之間已是勢同水火,矛盾根本不能調和,如果再放任他離去,將來說不定會被這條毒蛇發出致命的一擊。
因此在趙理撒丫子跑的時候,熊強也是挺劍便追。可他剛剛跑出數步,便感受到身後有著極強的破風聲傳來。
回身一擋,只聽見“叮!”的一聲脆響,一枚五菱飛鏢便是被他檔了出去,那飛鏢落地之後,在陽光下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茫,一看便知其上被餵了劇毒。
“逍遙子的孽徒,竟然還敢行兇!”來人身雖未到,可那憤怒的聲音卻是早已傳到,接著又是數枚暗器破空而出。
那些暗器速度既快且勁,角度也是極為的刁鑽,熊強眉頭直蹙,若是被這些暗器打中,以唐門劇毒之烈,若沒有解藥,幾乎是無藥可救。
熊強側身一滾,抬手便是擊出數劍,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