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們表面上或許冷若冰霜,但骨子裡,同樣渴望得到男人的讚美。
包括被秦立滅掉的烏龍山一脈在內,四大隱世家族的子弟,都很驕傲,這種驕傲,是與生俱來,鐫刻在骨頭上靈魂裡的。
林沫沫冷笑一聲:“許你直接滅人門派,就不許我們殺你的女人朋友,秦立,你果然是很霸道呢,不過,再說一遍又能如何?你想要魚死網破,我暴女湖畔就接下來了!”
說著,還看了一眼流hua河的帶隊人,太上長老何不憂,說道:“我相信,流hua河家族,也是這樣!”
到了這時候,也容不得他們退縮,興師動眾的派出大量的高手來滅人家,結果被左左右右,抽了無數個耳光,這時候要是再退縮了,那從此後,估計他們這幾家,真的會成為隱世家族,都沒臉出來了。
鬼才跟你們一樣!
流hua河太上長老何不憂翻了個白眼,心說:這女人自己瘋了也就罷了,還想把我們也拖下水,用心著實可惡。
何不憂沉吟了一下,心裡想著措辭,看著秦立緩緩說道:“秦公子,說實話,我們流hua河家族,並沒想過,跟秦公子鬧到這種地步,我們對秦公子身上的各種寶物,也沒什麼興趣……”
何不憂這話一說,那邊林沫沫狠狠瞪了一眼何不憂,目光中帶著幾分哀怨和嗔怒。
何不憂微微一怔,竟然有點於心不忍,覺得自己這樣把聖女湖畔裝進去,的確有些不太地道,於是,他接著說道:“我們這次來,主要就是想要秦公子,給我們一個解釋,我們的弟子被殺的被殺,受傷的受傷,天空中又出現那樣的字樣,若說這件事跟秦公子毫無關聯,那也是說不過去的,我們只想要一個解釋而已,卻沒想到,鐵雄長老如此衝動,結果事情鬧到現在這種地步,唉“…………”
“姓何的,你放屁!你說的是人話嗎?”那邊鐵劍峰的弟子聽了這話,當場就不幹了,怒了,簡直就是怒不可遏,因為他們三家聯合起來,想要趁秦立立足未穩,將其滅掉。最先提出這個的,不是別人,恰恰就是流hua河的太上長老何不憂!
而眼看著形勢不對,他立即見風使舵,開始跟秦立低頭服軟,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他為了推卸自己的責任,竟然還想把鐵劍峰給裝進去。
“你們流hua河還要不要臉了?媽的,老子就沒見過像你們這麼沒種的男人!”
“明明是你們流hua河挑的頭,大家都同意的事情,姓何的,你還有點人性沒有?”
“何不憂,你是不是覺得鐵雄長老身死,你就可以隨意欺辱我鐵劍峰了?”
鐵劍峰剩下的弟子群情激奮,紛紛指責何不憂。
剛剛在秦立施展太古神通秘術,轟殺的三大世家的人當中,聖女湖畔的傷亡最大,鐵劍峰和流hua河差不多少。
所以,鐵劍峰雖然死了帶頭的太上長老鐵雄和一個地仙大能,但剩下的人當中,一樣有太張長老,一樣有前輩名宿,所以說起話來,也是絲毫都不含糊,一點都不怕流hua河的人。
流hua河這些人,見鐵劍峰的人把矛頭指向自家,自然也都不幹了,也都跳出來反擊。
“你們鐵雄長老願意當出頭鳥往上衝,被一棒子打死也是活該,來的時候,可沒說要直接難!”隱世家族的弟子驕傲無比,說話從不考慮別人感受,也不懂得遮掩,因為遮掩,在他們看來,完全是在侮辱自己!
這就像人類當著一群螻蟻說話,需要顧及什麼嗎?顯然是不需要的,螻蟻爬來爬去,人都不會多看一眼。
在隱世家族的人眼中,這些極西之地的家族門派,只不過是一群螻蟻,通天城海家月搖仙宮這樣的級勢力,也不過是大一點罷了,其實還是螻蟻!
另一個流hua河弟子冷笑著說道:“我們當初約定好,秦立只要不自廢武功,就群起而攻之,直接將其滅殺,這麼多地仙大能,這麼多雷劫巔峰身懷秘術的能人,滅不掉一個秦立嗎?鐵雄他一意孤行,死了怪誰?”
極西之地群雄既憤怒又無語,用有些白痴的目光看著這個流hua河的弟子,心說就算你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中,可秦立是什麼人?那可是揮手間,就把這些驕傲不可一世的隱世家族子弟就給打死打殘的大能啊!對了,現在應該叫秦宗主了,這些不可一世的隱世家族弟子,在秦宗主面前,才是一群真正的螻蟻吧!
鐵劍峰一群前輩名宿和太上長老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見了憤怒,鐵劍峰的少主,並非秦立所傷,這一點鐵劍峰內部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