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意外的是,琅琊黑水派和琅琊金鷹派這樣的ǎmén派,竟敢反抗,他們一時大意之下,差點全都被殺,而這個六級管事好容易逃走,卻不想被人從虛空中bī出來。
所以,現在所有人,都在那看著,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大膽子,有這麼強的實力,居然敢做這種事情。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下只是一個路人,見不慣這種強取豪奪,然後打不過就跑,還威脅要滅人全家的人。”秦立一邊邊在虛空中,緩緩的現出身形,一臉平靜的說道:“難道你不懂,罪不及家人,禍不及妻兒的道理?而且,原本錯就在你這裡,恃強凌弱的人,我最是看不上。”
“你是什麼人?”琅琊古教這高階管事從懷中取出一個à瓶,倒出一粒丹吞在口中,一雙眼sè出兩道冷厲的光芒,厲聲問道。
“我是誰,很重要嗎?是不是告訴了你我是誰,你就要想辦法,把我的妻兒全家都殺了洩憤呢?”秦立的雙眸,古井不bō,淡淡的說道。
歐陽定和冷秋水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微微搖了搖頭,他們之間是對頭沒錯,可並沒有那種解不開的仇恨,而且,相互之間都很瞭解。
誰也不認識這青年是誰,更不知道他從何而來,只是看上去,這一身氣度,就不是個普通人。
難不成,是某個大派的聖子不成?
冷秋水和歐陽定兩人都在心中琢磨著秦立的來歷。
形勢比人強,琅琊古教這位高階管事,也不得不低下他高昂的頭顱,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乾笑道:“朋友說笑了,在下琅琊古教六級管事張大年,是琅琊古教十三長老的人,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只要說開了,我張大年願意jā你這個朋友,日後有事,我張大年絕不袖手旁觀!我可以靈魂本源誓,絕不會做出任何不利與你的事情!甚至……”
張大年說著,冷冷的看了一眼冷秋水和歐陽定那群人:“如果朋友幫我除掉這群人,這條神源礦脈,就歸你所有!”
歐陽定和冷秋水兩人,兩sè頓時大變,他們身後的眾人,也都群情jī奮起來,恨不能上來生撕了張大年。
但看看秦立,還是止住了衝動,這青年太神秘也太強大了,他們從來沒見過,有人在虛空橫渡之後,還能被人給bī出來,並且一擊打成重傷。這得怎樣的實力,才能做到?
張大年一邊說著,手中暗暗的取出一物,一臉緊張,硬擠出幾分笑容,看著秦立。
秦立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道:“你要陷我於不義?”
“這……咳咳,朋友高義,那直說吧,朋友今天只要放了我,張大年絕不與你為敵,我以靈魂本源誓!”中年人握了握手中之物,做出誠懇之sè。
秦立輕輕的笑了笑:“那你手中握著那禁器,是幹什麼用的?自保?防身?還是想殺我?”
張大年臉sè一變,隨即冷冷說道:“朋友,不要步步緊bī,我剛剛虛空橫渡,被你偷襲,真拼起命來,我就算身死道消,也不會讓你好過!你認得我手中這件禁器麼?它的名字,叫斬帝神雷……”
“什麼?他居然有斬帝神雷?”冷秋水失聲說道,一雙眼lù出駭然之sè。
“斬帝神雷?真的假的?傳說這東西,連第七重境界的大帝都能斬殺!”歐陽定倒吸一口涼氣,像是看著怪物一般的看著張大年。
“沒錯,你們兩個,倒是有見識的,嘿,這東西,早已失傳,我運氣好,早些年在一處高古遺蹟,得到了幾枚,現在還剩下一個,這可是高估大神製作出來,用來斬殺高古神獸的東西,威力大到難以想象,只要我動這斬帝神雷,在場諸位,誰也別想活!”張大年冷冷的看著秦立,說道:“朋友想ù石俱焚麼?”
秦立掃了一眼張大年手中緊握著的那個圓球,剛剛他也是從那上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才現的,知道這張大年所言非虛。
不過,若是沒有冷秋水和歐陽定這群人,秦立還真想嘗試下這東西的威力,他現在已經達到極高的一種境界,兩百餘年來,在神域之地也好,界下也好,都沒有遇到過任何強大的對手。如今來了域內,很想跟域內的強戰上一場,但域內能被秦立看在眼中的高手,基本上就是那些大派的教主副教主了,那些人,哪有那麼容易就能見到。
而以一人之力,在不瞭解對方的情況下,貿然去挑戰一個大派,這也是不理智的事情。
所以,秦立是真的很想試試,這斬帝神雷究竟有多大威力,但看了一眼歐陽定和冷秋水那群人,秦立還是打消了這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