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哀求:“求求你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我再不負你!照,你別這麼狠心。”
江祥照苦笑,“我狠心?你可知那時我求你饒我、求你可憐我、卻仍被你無情地折磨時,是何等的心境?你那時不狠心?”
“我錯了!我該死!照……”嶽府深死摟著江祥照不放手,生怕一放開就再也抓不著他,“我雖然常常傷害到你,但也總有對你好的時候吧?求你看在那些情份上,再原諒我這一次……”
江祥照心絃一顫,想到嶽府深的體貼溫存、略嫌笨拙地努力討好自己、對自己毫無保留的寵溺與縱容、還有他為自己做的犧牲……
“照……”一向對人傲慢陰寒的聲音此刻卻充滿了溫柔肯求……
“最後一次?”
嶽府深大喜過望,“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江祥曉忍不住叫起來:“這怎麼行!大……”
安貽新和蔡永生同時捂住他的嘴,嶽府深惡狠狠的目光殺過來,“把他帶出去!”
江祥照這才發現五堂弟竟站在兩人旁邊不知道看了多長時間的好戲,登時滿臉通紅,怒瞪嶽府深一眼,“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五弟在這兒?”
嶽府深覺得自己很無辜, 誰知道這麼大一個人佇在一邊江祥照會看不見?江祥照推開他,“你先出去,我和五弟好久沒見,有話要說。”
“可是……”嶽府深在江祥照堅持的目光下,只好摸摸鼻子走出去。可是他和照也好久沒見啊,照怎麼不先和他說話?
經過精心養護和藥物調理,江祥照的創傷終於完全平復,可以如期參加嶽府深的登基大典。他穿著南江國皇子的禮服站在銅鏡前審視著自己的模樣,明天就是大典之期了,今晚是他住在這個宮殿、睡在這張龍床上的最後一晚。
這五天嶽府深對他體貼入微,他也從五弟和安貽新口中得知了嶽府深為他吸膿的事。舔痔吮瘡之舉,一直被用來比喻阿諛獻媚的小人,但一個人能為別人做到這種程度,不論出於什麼目的,都是難能可貴的,而被人侍候到這個地步,當事人的心裡也不可能不感動。至少江祥照知道自己絕不可能為嶽府深這麼做。
也許真如五弟責備的,他心腸太軟、人太好,輕易地就原諒了嶽府深的所做所為,兩人又情好如初。可是在情濃之中,他也很清醒地看到他們的感情沒有前途。
嶽府深身為皇帝,不能沒有後嗣,可是他卻無法忍受眼看著嶽府深和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