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陸乘風瞪了他一眼,同樣用神識傳音說道:
“待會再收拾你,搞出這名堂。”
“你,你真的是老大麼?”
陸乘風沒回應韓寧,而是輕輕走到床榻之前,哽咽著說道:
“阿晴,我回來了。”
室內燈光實在是太暗,老婦人坐在床榻上伸出手摸了摸,韓寧、陸幼文急忙拿出兩塊夜光石來將小屋子照亮。
“真的是乘風啊!阿睛,過來,你爸爸真的回來了。”
好嘛!她叫阿晴,為女兒取名阿睛,這不是說希望自己的女兒多長一隻眼睛,不要看錯了人麼?韓寧、陸幼文是這樣想的,陸乘風何曾不是這樣想的。聽說女兒叫阿睛,心裡一酸,眼淚嘩嘩就流出來了。
“阿晴,這些年來我也想你們啊!當年,我一時衝動離家出走,很是後悔,不應該拋下你。後來我錯殺了賴旺財。我無顏見你啊!”
“乘風,還記得嗎?第一次來你家看見你,我就知道,這輩子我的命運已經註定,但是我不後悔。那天晚上你說教我修煉,想讓我們成為修真伴侶。”
“對不起,我食言了。。。。。。”
“是我笨,沒有靈根。”
“對不起,我沒有盡到丈夫和父親的責任。讓阿晴和女兒受苦了。”
旁邊阿睛有些情緒失控的說道:
“不要說了,你走,不要再演戲了,我不需要父親,媽?我看出不了,他根本不是陸乘風。是這兩個人隨便找個人來騙咱們的。別在這裡等那負心人了。我的娘啊!走吧!隨我去燕京,你曾外孫答應照顧我們。”
老婦人卻對阿睛說道:
“孩子,他真的是你父親,看他手上有一個齒印,就是新婚之夜我咬的,當時我怎麼說來著。乘風你還記得嗎?”
“記得,你說:我已經將我的心,我的身體全部交給了你。如果你離開了我,我也留不住,但是我要讓你永遠記得我。”
“是啊!我是這麼說的,你沒有將齒印除掉,說明你心裡真的有我,這輩子,阿晴死而無憾了。”
“阿晴,你怎麼會這樣呢?雖然你不適合修煉,但是我卻有送靈丹給你啊!希望你能活兩百年。”
“我啊!活那麼長幹嘛!那些東西我都偷偷給我曾外孫。我知道修士的生命很長很長,我希望我沒有等到你,我女兒等;我女兒沒有等到,我外孫女等;我外孫沒有等到,我曾外孫等,只想對乘風說一句,不要難過,我不怪你,讓你修煉沒有心魔。”
韓寧、陸幼文真是哭笑不得,你這麼一說,老大心魔不是更重了嗎?果然,陸乘風再也沒說話,只是嗚嗚直哭。阿睛終於確認這是真的父親,也陪著一直哭。直到黃昏。
老婦人說道:
“聽說現在的黃昏很美,我想出去看看。”
陸乘風真的帶著他出來看黃昏。天空風雲快速變幻。大地時而輕微顫抖。修士們知道天地又將發生鉅變。但對於阿晴和阿睛來說,她們關心不到這些。這
這時候,張浩帶著幾個壯漢挑著擔子回來了。真的是置辦了新婚所用之物。
老婦少夫在小院裡舉行婚禮,街坊鄰居都來看熱鬧幫忙。眾人覺得稀奇,婚禮也舉辦得讓許許多多的人終身難忘。所以連城主都被驚動了。事實上,劉家人雖然當了赤蓮城的城主,但是韓、陸、武三家修士在修真界走動的人並不少,有的要回來看看,難免會生事端,所以從老城主開媽,即便是三家產業幾經易手,但是但是祖宅卻是幾經翻修而保持原樣。而且陸家有老祖在丹雲宗。祖宅儲存得最好。特別是韓聰回來了的訊息傳到赤蓮城後,沒有搬走的韓家後裔經過百多年的發展,也有不少人又開始興風起來。
夜已經深,房間裡的紅紙喜貼訴說著一份喜慶,但是兩個主角神情卻有些悲涼。陸乘風抱著老婦人阿晴。
“乘風,我好像看到屋頂上一閃一閃的好多點點。這是什麼?”
“這是我愧疚的眼淚。”
“不,這是天使的眼睛,看指引我去一個新的世界。”
“新的世界裡,你一定要找個愛你,護你的好男人,不要做夢。”
“我還要找你這樣的,人怎麼能沒有夢呢?”
“對不起。我。。。。。。”
“謝謝你,乘風。。。。。。”
老婦人頭偎在陸乘風的懷裡,永遠的睡去。陸乘風沒有為老婦人輸入靈力延續生命。因為他這時候認為,生死並不在一個世界。阿晴的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