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報應不是不來,只是來得比較晚,但也許越晚,代價就會越大。”不再看臉色白得如紙的三人,千色走到流水面前牽起她轉身準備離開。可是人還未走到門口就被一道紫影擋住,還沒看清楚雙肩就被鉗住,驚訝又帶著狂喜的聲音從來人口中衝出:“你沒死!你竟然沒死!你沒死!你真的沒死!”
“你說夠了沒有。”掙脫來人的鉗制,千色這才看清楚他,這一看她不禁一呆,好美、好魅、好邪的男人,這柳眉,鉤眼、雪肌、紅唇,這男人天生就是用來打擊女人的。看他如此激動不敢置信的樣子,她認識他嗎?
“真的是你,唯有你看到我不會有任何反映。”紅唇一鉤,西澤雨展開了不知何時消失不見的笑容。可她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的笑容凝結。
“你是誰?”千色看著他問道。
“你不記得我了?”西澤雨眼一眯帶著危險的光問道。
“或許是不記得了,或許又從沒見過。”千色模稜兩可的說著。
“你再說一次!”怒火如烈火般燃燒著他,邪魅的臉此時陰寒的令人從腳底發寒。不想再看一次令他們心臟無法承受的事,坐在大廳吃飯的人幾乎全部跑開,剩下的責是害怕得腳發軟無法逃開的人。
“我不認識你。”不管他臉色有多難看,千色依舊本著做‘人’的基本原則,誠實的對他說道。
“不認識我,那麼冰岩呢?江湖飯店呢?不要告訴我,你也不認識他們!”西澤雨冷笑著說道。
“冰岩……江湖飯店……冰岩……江湖飯店……冰……啊!”腦中的影象似乎要破殼而出,可另一道枷鎖又迅速壓下,兩方的撕扯讓她輕撥出聲。
“小姐!”見狀,流言蜚語焦急的喊道,又來了嗎?小姐又痛了嗎?怎麼辦?!
“快去找殿下!”蜚語朝流言大聲說道。
“你怎麼了?”看她臉色蒼白,冷汗直流,貝齒狠咬著下唇,像是在極力的忍受著什麼,恐懼突然鎖住他,那次的情景彷彿重現,不!他不許!他不許她死!
“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她腦中!後面的話她已經痛得說不出來,此刻她只想將自己的腦袋撞開將這該死的痛拿走!而她也這樣行動,用力的推開西澤雨,她將自己的頭撞向廳中的柱子,發現她意圖的西澤雨馬上攔住她,並用力擁住她,他不知道她怎麼了,他也不在意她記不記得她,他只希望她不要傷害自己:“我不怪你了,不怪你了!你不記得我沒關係,我記得你就好了,你不用想我沒關係,我思念你就好了,你要傷害我止你的痛都行,只要你別傷害你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比自己還重要,這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如何做才能讓自己在她心中也變得重要。
連旁觀的人都被他的話感動,蜚語更是羨慕小姐能有這麼兩個出色的男子愛著。而西澤雨身邊的侍衛則是頭一次見到這樣‘脆弱’的殿下,原來殿下這一直以來的不對勁都是因為眼前這白衣少女?
“我要想、想起……啊……”淒厲的喊聲比上次更令人心痛,要怎樣的痛才能有這樣的喊聲,聽到的人永遠都不想體會。
“不想!不想了!乖,不要再想!”以為她是想想起自己西澤雨在她耳邊反覆的說著,右手緊緊環著她,左手撫上她的額頭,沒有發現左手的玫瑰紅寶石手鍊發出淡淡的光芒,但是千色卻感覺到了:“這又是什麼?”感覺腦中的影象似乎無力的被壓下了,只覺虛脫的千色在陷黑暗之前咕噥道。
感覺懷中的人軟化了下來,西澤雨一看只見她雙眼禁閉,心一緊縮,他屏息著將手放在她的鼻下,輕緩溫熱的氣息令他的心平靜了下來,太好了,她活著……她還活著……
打橫抱起她,西澤雨絕美的臉上忽然浮出一抹淡笑,這是第二次抱她,只不過這次的心情比那次要輕鬆許多。
“你要帶小姐去哪裡?”蜚語見自家的小姐被其他的男人抱走馬上跳出來說道。
“她需要休息。”西澤雨冷眼看著她道,要不是之前看出這丫鬟的忠心與對懷中人兒的重要性,他根本懶得理會。
“小姐可以回殿下府。”蜚語說什麼也不能讓小姐被其他男人帶走,不然法裔殿下會‘很生氣’。
“那你就回去通知法裔他的客人我西澤雨帶走了。”原來這丫鬟真的是法裔的人,看來她是新來的。至於懷中的人應該是法裔的客人,他可沒聽說他這同門師兄有未婚妻。
“不必通知了,澤雨。”藍法裔從外面掠進客棧,立定後雙眼落在西澤雨身上,微微凌亂的髮絲無損他的優雅,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