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廣,你什麼意思?我好壞歹話都說盡了,你還如此冥頑不靈?”
陳廣嗤笑一聲,神色平靜道:“震威軍在創立之初,陛下就曾答應過,震威軍是屬於歐陽家的,也只有歐陽家的人才能決定我震威軍的去留和歸屬。陛下不會以為僅憑一道聖旨就可以抹殺了當初的承諾吧?別忘了,君無戲言!”
上官琦聞言,這一次卻沒有動怒,而是哈哈笑道:“你說歐陽家的人才能決定震威軍的去留是嗎?那你看看這位是誰?”
說著,上官琦從身後拉出來一個穿著黑色甲冑,戴著頭盔的男子。
這男子被拉出來後,立刻手忙腳亂地摘掉了頭盔,露出一張有些蒼白,但與歐陽志雄三四分相似的臉。
上官琦得意的指著這男子笑道:“陳將軍不會不認識這個人吧?他是歐陽志雄的族弟,歐陽志平。這位可是真正的歐陽家人,和歐陽志雄同父異母,血緣關係濃厚,他總可以代表歐陽家了吧?”
歐陽志平抬頭對上陳廣兇悍冷冽的目光,全身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可是想起鳳家那些黑衣人的可怕,和他們的承諾,歐陽志平咬了咬牙,上前一步道:“陳副將,大哥去世的訊息我也收到了,大哥的死,我也很難過。但震威軍不可群龍無首,陛下和太子也是希望能給震威軍找條出路。我這次來就是代表歐陽家來接管震威軍的軍權的。”
陳廣冷冷看著歐陽志雄,目光宛如利刃一般。
歐陽志雄被看的心中發顫,隨即想起他們對歐陽家的效忠,立刻惱羞成怒地道:“陳副將,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難道對我接收震威軍有疑問?我有聖旨,而且還是歐陽家與大哥血緣最近的人,接收震威軍是理所當然的。”
“還是陳副將覺得,沒有了我大哥,你就可以趁機奪權了?”
陳廣卻沒有被他的挑釁之語激怒,而是伸出手,“你想要震威軍的軍權?可以,先把兵符拿出來給我驗證。”
“什……什麼兵符?”歐陽志平先是一僵,隨即立刻大聲駁斥,“我是歐陽家的人,你們是歐陽家的軍隊,現在大哥死了,浩軒行蹤不明,我接收震威軍是理所應當的。要什麼兵符,我怎麼從沒聽說過大哥管理軍隊需要拿出什麼兵符的。”
陳廣聞言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你連震威軍的兵符都不知道,就向來接收震威軍。簡直做夢!”
“我告訴你們,想要收編震威軍,就必須出示兵符,並且由歐陽家的嫡系血脈認主。沒有兵符,我們絕不接受!什麼聖旨、什麼將軍的兄弟,我們一律不認!”
“陳廣,你這是出爾反爾,欺人太甚!!”上官琦怒道,“你說要歐陽家的人才能調動震威軍,我給你找來了,你現在又說要什麼兵符。歐陽將軍死的時候,死無全屍,他身上的兵符早就被人毀掉了。難道沒有兵符,你們就永遠都不接受統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