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攬去了,雖然房子也沒有髒亂的。
劉沁摸了摸吃得溜圓的小肚子,躺靠在沙發上感嘆,難怪說有媽的孩子像塊寶,原來有媽的日子過得特滋潤。劉沁本來就算不上一個太勤快的人,擅廚藝,是她願意在心情好的時候炒上幾個菜,陪著家人好好吃上一頓。但她卻不喜歡每天像個黃臉婆一樣被強迫著做飯燒菜,天天做飯燒菜,雖然她喜歡做,但也會膩的好不。這時的她是任性的,通常這個時候,關大教官就得委屈地在食堂將就了。因為這個時候,她通常都只給孩子準備了一些輔食,自己也是胡亂在食堂點上一兩個菜對付過去的。
劉媽住了兩個月,等兒媳婦坐胎穩定,就回去了。此時三隻小包子已經能嗑嗑巴巴地說些話了,不過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嘣。
回去前,她還事無鉅細地交待了楚紅兒一些重要的事,讓劉沁幫著照料一下她這個大嫂。
臨走前兩晚,劉媽別有深意地瞅了抱窩的灰灰一眼,暗忖著要不要把這隻佔著雞窩不下蛋的母雞給宰了,好給兒子兒媳婦女兒女婿等補補呢? …
或許是劉媽的氣場太大了,又或許是灰灰聰明的感受到她視線裡的威脅,第二天立馬吧拉吧拉地下了一隻蛋,下完後昂頭咯咯咯地叫了起來,叫聲歡快又驕傲,彷彿完成了什麼了不得的舉措。
劉媽聽到叫聲,出來一看,果然在雞籠那發現一隻新鮮熱呼的蛋,瞅了一眼在地裡刨食的灰灰,“哼,算你識相既然下蛋了,就留著吧。”
灰灰瞄了劉媽一眼,抖了抖枯瘦如柴的身子,啄得更賣力了,為了明天能再下一隻蛋,要努力吃才行。
兩個月,劉沁她們三個女人的小菜地的景象已經煥然一新了。原本都是灰乎乎的泥,上面零散地種著一些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