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子。”
嗯,知道就好。花朝滿意的點了下頭,“那我們就回府吧。”
“好。”東方夜嘻嘻一笑,繼而又開心地挽住她的小手臂。轉過身,也不待看清另外兩人的反應,便十分歡暢的走了,留下一片難堪。
東方謀冷冷地笑,對著他們緩緩遠去的背影,嘴角揚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弧度,卻寒冷刺骨。
好半晌,石化了的東方昊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而這時,他也才真正的咀嚼出那番諷刺意味十足的話中的意思,頓時額上的青筋猛地一抽,臉色忽紅忽白,一副急怒攻心的模樣。正預發作時,卻發現東方夜與花朝早就走遠不見了。
馬車上。花朝依窗而坐,一雙漆黑的眸子緊鎖著窗外次第掠過的街景。
忽地,一座華麗巍峨的府邸映入眼簾,入門處懸著硃紅豔麗的牌匾逆著日光,顯得晦暗不堪。花朝靜靜看著其上篆刻著的龍飛鳳舞的“七王府”三個大字,嘴角竟然緩緩牽起一抹壞笑的弧度。
果然是一群很討厭的人啊,都說事不過三的,他們又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呢,真的以為她花朝是那麼好欺負的麼?!
呵,真是期待夜晚的降臨。到時,她一定會送上一份大禮包給他們的!
眯起的雙眼極快的藏匿起了眼眸中的狡黠,花朝開心的哼起小曲來,卻不知道自己此刻隱藏起來的小心思全都納入了某個男人的眼中。
第二十三章 和親的目的
與此同時。
乾坤宮。
皇后所住的寢殿。
大殿之內。精緻的烏木几上放著兩盞青瓷茶杯。
茶香嫋嫋。
此際的皇后已是換了一身正紅色的宮服,頭戴鳳冠,神色凜然,正襟危坐。原本燙傷的臉頰雖已抹了藥膏,但看上去那變成紅紫色的傷痕仍是清晰十足。
於她的右側,東方謀相對而坐,眉目低垂,看不清臉上的神情。
忽見皇后緩緩問道:“今日昊兒怎麼沒跟著你一起進宮來?”
東方謀抬起頭來,眯著的瞳色裡閃過一絲陰暗,緩緩答道:“七皇弟適才受了點小傷,兒臣讓人先送他回府了。”
皇后臉色一沉,雙眸攸地眼神陰鬱,一張口問的不是東方昊傷在哪裡、傷得怎麼樣,而是厲聲問道:“誰傷的他?”
她盯著東方謀的臉,但見他全是一副早已見怪不怪的神色,心裡霎時間便已經猜到了禍首是誰。她氣得猛地一拍茶几,音量不由拔高了幾分,恨恨地道:“哼!又是這個傻子!”
東方謀見此並不在意,優雅地持起茶杯,淺淺呷了一小口,方才別有深意地回道:“今日之事是七皇弟先挑起的,九皇弟見他侮辱了新娶的永儀公主,這才動起了手。”
儘管難得聽到東方謀出言解釋,可皇后卻還是掩飾不住地惱怒,忍不住哼了一聲:“昊兒傷的重不重?”
東方謀只是淡淡說道:“在府中養個十來天左右應該就沒事了。”
今日已完全算得上是東方夜出手以來下手最輕的一次了,想不到他如今還會乖乖的去聽一個女人的話,可真是有意思!
想著花朝最後那番指桑罵槐的話。東方謀倨傲地挑起嘴角,然後,冰冷的唇角緩緩地揚起了一絲不易覺察的詭譎弧度。
皇后面色微變,穩住雙手,沉聲道:“什麼?要養個十來天,這還算是小傷?東方夜這個混賬東西是越來越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說到最後,她情緒也跟著激動起來,抽動的面部又引得燙傷的臉頰隱隱生疼。
東方謀見她臉色鐵青,下顎緊繃,將手裡的蓋碗青瓷茶杯擱到桌上,不時適宜的轉移話題,問道:“母后明知道父皇會心有不喜,今日又何必帶著那群女人去御書房鬧呢?”
果然一聽提及此事,皇后便又漸漸冷靜了下來,冷冷地勾起唇角,笑意高深莫測,卻陰寒刺骨。
“本宮若不去鬧一鬧,你父皇又怎麼會對你我省心呢?皇上從來都是個疑心病重的人,你越是深沉內斂,他便越是覺得你心有不良。倒不如裝出一副沉不住氣的樣子,反而能打消一他的疑慮。”
漫不經心的聽著,東方謀並未接話,他的臉隱在熱氣升騰的茶水霧氣後,看不清表情,卻能看清眼底那一閃而過的陰暗。
皇后波瀾不興地取過茶盞,目光斜視著淺褐色的茶水,更顯出她滿面冷笑之後所潛藏的惡意,看似不經意,卻一字一字道:“你看著吧,你父皇這全是都是在為他的那個傻兒子鋪路呢。只可惜,再厲害的人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