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的力量正一點一滴的消融掉。
體內那道低柔的聲音支撐著顫聲問道:“花、花陰……怎麼會……這樣……”她適才好不容易才激發出來的那麼點馭獸之能竟然全都被凍結了。
雖然是不同人格,但她們始終是同一個人,不管誰shou傷,另一人自然也是同樣的感覺。
花陰穩住身子,到最後,渾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得精光。
“劍……有古怪!”氣若游絲,她的話音依舊冷凝。
不僅是劍,還有黑衣人身上的血。
她現在終於明白最近的不安之感從何而來,原來,這把劍再加上他身上的血,就形成了——封印馭獸之能的咒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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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鄭重的跟大家說聲對不起,其實我並沒有棄文,只是私下發生了點意外,對我而言還是不小的意外。月初那天上午原本坐在電腦前碼字,中途起身去喝水,結果兩眼一抹黑,之後耳朵就聽不到東西了,之前有耳鳴的情況,再加之上天發著高燒,沒想到就由小毛病演變成大毛病,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我打擊不小,尤其是可能一輩子失聰的結果更另人難以接受,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精神狀態也不怎麼好,接下來還有一段時日要繼續呆在醫院接受治療。短時間內本文的更新我還無法保證,還望大家見諒。但本文不棄,一定不棄!
第十四章 她對我很重要
同時,那柄已經沾著花陰身上的血滴的劍身也很快褪去了灼熱赤紅,折射著初始的森冷銀光。
花陰強自壓下胸口陣陣翻騰的血腥氣息,黑幕陰影之下,她發白的面色看得並不是很明顯。
眸光一閃,她的雙瞳裡透著一絲陰鬱,唇邊繼而綻開了一抹冷笑,湧上了尖銳的殺氣。
她花陰自出現以來,便從沒有在誰手中失過手,如今即使馭獸之能被封印,那也仍就是強者,誰若傷她分毫,她便還他十丈。
她握緊左手,偏身向前,靈敏的身影斜斜刺入黑幕之中,銀光一折,她已經奮力地從黑衣人奪下那隻劍來。
劍柄一揮,她手中的劍氣順勢而去,直直穿透了黑衣人的腹中,頓時血花四射。她迅速彈起,旋身一轉,一腳挑出,單腿將黑衣人踢飛在地。
黑衣人勉強從地上爬起來,那插/入她腹中的劍還沒有拔出來,血卻如流水般奔湧而出。
黑衣人冷眼看著花陰,那雙眸裡的怨毒更是深入了一層。
他當真是太太小瞧這小賤人了。
現下雙方雖然兩敗俱傷,但若繼續打鬥下去,他勢必必亡。不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她還活著,以後總會有機會再找這小賤人報仇的。
“小賤人……你且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咬著牙,一字一頓的發著狠。眼見著花陰又快要出手,他猛地點地,飛身逃離而去。
漆黑的天幕似漸漸有了一絲絲的光亮,不停歇的夜風,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花陰佇立在原地,一手撫胸,接連不斷地喘息起來。直到已確定幽谷再無其他人,她的身子才虛弱的滑倒在地,一手拽緊衣襟,俯下身去,接連吐出幾大口鮮血來,忍耐良久的不適這才好過了一些。
她伸手緩緩拭淨唇邊殘留的血跡,順著躺在了草地上,睜眼望著頭頂的夜空裡緩緩爬起的彎月。
原本的白衣早已經粘滿了鮮血,在夜色的照耀下顯得十分妖異。
“你的那一半力量還剩下多少?”她在心底問道。
“全沒了……功虧一簣。”那另一道聲音裡滿是糾結與鬱悶。
花陰的眉眼擰了起來,這還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體會到失敗的滋味。可是,她為了今日這個機會等了多久,結果還是失敗了,心裡有多少不甘只有她最清楚。
體內的倦怠與虛弱感逐漸傳來,其實她們都知道,這一回確實是傷得不輕。
好半晌,心裡的那道聲音開始有些模糊不清的問道:“知道剛剛那個人是誰麼?”
花陰冷嗤了一聲,“明知故問。”
“我只是感到很意外而已。想不到那人竟然會是個……”她解說著,想了想,輕輕地輕輕地笑了起來,最後才把那個形容詞說完,“是個變態,哈哈。”
笑完之後,她又覺得無趣,沉思片刻,問起正事來,“你說,我們這次會不會又要死了?”
隔了一會兒,花陰方才回道:“那得看閻王敢不敢收了!”
寂靜的幽谷中,狂奔的聲響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