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果現在石墨晨攤牌,她能走過心裡那關的話”
那原本打算的事情,豈不是走不通了。“石墨晨應該還不敢冒這個險”封景遇冷笑一聲,放下茶杯起身,緩緩踱步到花壇一旁,看著裡面綻放的花朵眸光陰戾,“我都能看出唐笙現在根本沒有做到完全放下,石
墨晨又怎麼會看不出”
“但是,為了愛情,唐笙未必”
羅帆的話,因為封景遇猛然偏頭『射』來的凌厲目光戛然而止。
羅帆暗暗吞嚥了下,看著封景遇,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哪裡說的不合適。
封景遇收回視線,看向前方開得正好的荼蘼花,目光變得陰沉。
龍島氣候緣故,這裡的花期,總和很多地方不同
現在這個季節,還有荼蘼花開放實屬難得。
封景遇走了上前,探手摘下一朵白『色』的花朵,淡淡的花香,純淨怡人。
“人到末路,終將死亡”
很淡很輕的話,好似花香一般瀰漫在空氣中,卻讓人生了寒意。
羅帆疑『惑』的擰眉,不解的看著封景遇,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色』的花朵在指間微微轉動了下,封景遇嘴角一抹冷笑劃過,繼續開口:“你說石墨晨在走鋼絲,蕭爺會如何做”
“xk已經交給石墨晨了,蕭爺還能如何”羅帆皺眉。
每個組織,最怕的就是有兩個當權者。
“可有監督權”封景遇手指微動,白『色』的荼蘼花已然攥入掌心。
南非,姆普馬蘭加,xk。
蕭暮負手走在訓練營外面,腳步踏著落下的舊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墨晨帶著唐笙去了牟星莊園”蕭暮問著身後跟著的人。
“是”
蕭暮沉沉嘆了聲,看著前方的視線深處,有著無奈。
“蕭爺,需要”“不了。”蕭暮直接打斷了那人的話,停了腳步,緩緩開口,“他如果失了分寸,那就照規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