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說道。自己的娘她還能不瞭解嗎,她們家和沈夫人雖是表親,但這麼多年都沒有走動了,娘這麼熱心將她嫁過去,還不是為了傍上沈家的大腿。這幾天,娘和嫂子輪番上陣做她的工作,變著法子誇沈流年,誇沈家,誇這門婚事,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勸她嫁給沈流年。
“晚晴,你這是怎麼和娘說話的?娘就你和你哥兩個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不疼你了?自古婆媳關係就難相處,但你嫁入沈家,那婆婆就是你表姑,你又是你表姑親點的媳婦,她還能不向著你。你表姑都說了,等你嫁過去把你當親閨女一樣的疼,還讓你管家。”晚晴她娘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板著臉說道。
謝晚晴知道這門親事無論自己怎麼說,爹孃都是不會退的了,除了認命她還能做什麼呢?想著,謝晚晴悲傷地趴回繡架上,繼續哭了起來。繡架上鮮紅的綢緞未成嫁衣先染淚,點點滴滴的深紅水漬,仿若杜鵑的啼血。
……
“娘,晚晴她還在哭呢?”一個梳婦人頭的女人扶住了剛從謝晚晴閨房出來的謝夫人。
“唉……”謝夫人長嘆一口氣點了點頭。
“娘,晚晴和沈家的婚事可不能出問題啊。安泰他剛在軍中找了個好差事,這可全是託沈家姑奶奶的福啊,這婚事一黃,那差事也就……”那女人緊張的說道。
“差事,差事,你一天到晚就直盯著那了。安泰就晚晴一個妹妹,難道晚晴的幸福就不重要了嗎?晚晴之所以對這門婚事這麼反感,少不了你這舌根子的禍。”謝夫人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張口就罵道。
“是的,娘,媳婦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