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1 / 4)

小說:軍情風雨 作者:飄雪的季節

這事過了幾天,現在發現老胡坐在臺北桃花大道花壇邊又在跟一些老頭講男女之事,老胡本來是應該批評老胡的,即使下班時間不做正事,也不應該在局機關外亂說話或者坐在這裡看女人看我們軍情局漂亮的秘書和從大陸來的美麗性感的蘇小橋,狗日的老胡太不像話了!

然而,這次老董不但沒有批評老胡,還口傳心授了自已的秘訣。

老胡等老董走後,問蘇小橋:“記清楚沒有?”

蘇小橋事是而非地回答說:“有點印象吧。”

蘇小橋問老胡:“你呢?”

老胡很爽快 說道:“我沒有問題。”

蘇小橋疑惑地望著老胡。老胡站起身來,邊走邊說:“我們是腳豬達!”

這是地道的四川資陽口音,聽上去安逸得很。

每個時期從大陸來的男人和女人中,軍情局裡屈指可數的美人便是蘇小橋,老胡喊聲她蘇姐。蘇小橋自稱中國的葉塞尼婭,重慶楊家坪機器製造學院大學生。1965年來到臺灣保密局,因工作需要再跳到軍情局,一來,就引起了局裡男子漢們的一片驚呼。軍情局大多數是大陸農村來的農民,對蘇小橋這樣形像嬌好的姑娘,軍情局機關上下洋溢著一種滿足。蘇小橋又是大城市來的,這就更加讓軍情局人有一種難得的羨慕。臺北城區不過數十數里,城裡城外大都認識,城的一枝花在得知重慶蘇小橋之後,也慕名前往軍情局仰視。70年代物質匱乏,人們的精神生活卻另一個空間裡得到了極大的快樂。臺北小城的美人也是很出眾的,什麼蘇小橋、紅玫瑰、一枝花等等,都很容易被人們接受,而這些臺北姑娘也非常自豪,抬手投足都幕仿電影演員。蘇小橋完全是天生麗質,一點不粉飾,如同天然的璞玉。蘇小橋在春天裡愛穿一件粉紅色的燈心絨,肩上常常挎著左輪手槍皮夾,其實裡面是空的。蘇小橋那特別的眼睫毛經常忽閃忽閃。蘇小橋留著長長的辮子,辮子又不長,恰好在肩頭;她的額前留著劉海,劉海稍稍捲了一下,看上去是自然捲,加上面板異常白皙,如同古人說的凝脂,就是雪白的肌膚,尤其是日光下,雪白的肌膚一經抹照,你不迷惑都不行。這樣,蘇小橋的美麗就更加的異乎尋常。

這天,老胡打聽清楚蘇小橋在軍情局的具體位置之後,悄悄溜到軍情局後窗來關心蘇小橋。

那天腳豬老胡仍坐在軍情局大門口吹牛,正是這樣的時侯,軍情局的機要房連連出現故障,傳往大陸的電傳打字機打不起文字,發報機的鍵盤總是亂跳,而軍情局人千方百計想把軍情局前面“大陸‘兩個字抹掉。恰好這個時侯來了中國的葉塞尼婭,這下安靜了,沒有的是聒噪聲。老胡在臺北大街上一睹美人的願望,在辦公室大門外得以實現。軍情局一心想打回大陸的心情漸漸變得模糊,到後來乾脆不想,誰都都想一睹蘇小橋的風采,但不知什麼原因很少有人見到。蘇小橋來到軍情局看見腳豬老胡坐在局機關門口與人閒聊,想打聽一下重慶美人在哪裡。蘇小橋剛走攏老胡跟前,就聽見老胡在跟有人擺騷故事。這個故事在臺灣特工機關幾乎家喻戶曉,而老胡每每在重複這個故事的時侯,也正是此人發揮最大想像的時侯,一句話:亂說不犯死罪。

蘇小橋原本是有很好心情的,走攏一聽正聽到四川資陽人民熟悉的那一段:“我找你圈圈轉,你找我轉圈圈子!”,一下子就沒有了好臉甩了老胡一句硬邦邦的兩個字:“無聊。”

圈圈一說雖說是一句經典的四川俏皮話,但差點引來老胡的殺身之禍,上峰調查說老胡是否是*地下交通員,或是埋伏在臺灣的*情報人員,天天在這裡講騷故事,實在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意外的是,老胡經軍情局和憲兵等嚴密監視卻越活越精神,老胡的形像不僅活在大傢伙心裡,20年後還意外地出現在山城重慶。毛澤東的那首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蘇小橋將小報告打到軍情局局長辦公室,轉過來問到一個剛從臺北陽明山蔣介石衛隊回來的警戒人員。這個人是山西人,問蘇小橋:“聽說你們這裡從大陸來了一個叫蘇小橋的女人?” 蘇小橋用手一指,這個山西人一下就明白了,噢了一聲,說:“哎呀,右手一指是呂梁,左手一指是太行啊!”

報告打到局長辦公室,軍情局局長也是人,想就想聽聞蘇小橋與老胡的緋聞,其實他也不是省油的燈,說好的,我們一定嚴肅處理,你放心,一定會給你小蘇姑娘一個滿意的答覆!

當晚,局長親駕寶車來到小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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