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侯重慶軍統渝特區情報處長董央藏在窯子裡一直將整個情形看完,他明白了,離開時在小紅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過幾天,我再來。”
小紅一身*,臉兒粉紅,確也羞花閉月,將一支箸子取下來,在小紅臉上輕輕一劃,說:“就怕你不來。”
董央順勢又抱住小紅,一時衝動,想再來,被小紅輕輕推開:“你還沒玩夠麼?”
董央涎著臉說:“誰叫你那麼逗人喜歡!”
董央一走,鴇婆就進來了,一巴掌扇在小紅的臉上:“什麼東西,能當飯吃麼?整了好長時間,你也不看看是誰來了!”
小紅覺得委曲,說:“是姓董的龜孫要來這麼久,我被他折騰了好久,你倒來責怪我了!”
“今晚上戴老闆那裡還去不去?”鴇婆雙手叉腰說:“把戴老闆得罪了,我們都得被鋸斷腿!”
這天夜裡發生了一件事,讓董央改變了對鴇婆的看法,從此視鴇婆為救命恩人。
不等天黑,軍統渝特區情報處處長董央的雪佛來小車就停在了門口,黃雲飛和鴇婆是眼看著小紅上車的,沒辦法,只好帶著一幫人打道回府。
董處長把小紅帶回臥室,洗浴完畢,開始上床。
夜色到來了,董處長臥室裡再一次來了小紅,這個小紅姑娘喜歡交往眼鏡男人,董處長對此是清楚的,他知道她跟交往的眼鏡男人都有不正當的關係,便也沒有放在心上,都是逢場作戲罷了。沒想到鴇婆也來了,她常常放心不下的是小姐,便要到眼鏡男人的門簾旁邊去守候,聽屋裡眼鏡男人和女人說話的聲音。鴇婆年輕時還是有數分姿色的,到了中年對男女之事更加用心。鴇婆是怎麼進來的,就連董處長的警衛都被蒙了,只好說有人看到小樹林閃過一條大漢,然後那大漢便遽然消失。鴇婆看見隔壁門簾動了一下,心裡一喜,慌忙從屋裡出來,來到門邊。果然,一會兒,屋裡有了響聲,聽起來好像是女人的喘息聲。鴇婆感覺不對勁,這麼快!?再聽了一陣,又似乎是眼鏡男人在說話。然而,在鴇婆心裡想來,更想是眼鏡男人壓在女人肚皮上有呻吟。鴇婆驚呀極了,想看看不到,心裡著急啊!突然,鴇婆想到了後窗。這幢義大利式建築一共有三層,軍統董處長住底層,感覺涼爽。
鴇婆輕手輕腳來到後窗。
果然,這個後窗很僻靜,四周是一片小樹林,幾乎沒有人走過。鴇婆從窗的一角慢慢探出頭來,一雙眼睛泛著年輕時的活性,終於看到了兩個赤條條的男女疊在一起。兩個人的面板都很白。兩個人都進入了高潮期。男的在女人肚子上作激烈地運動,女的在下面不停地搖晃,尖叫聲此起彼伏。屋裡很暗,一盞小檯燈閃著幽綠的光。兩個人都沒說話,臉貼著臉,女人的白皙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束。鴇婆攀著的窗戶早年久失修,油漆班剝,時不時有樹葉從天上掉下來。
自見到小紅後,董處長像著了魔一樣,神魂顛倒,茶飯不思。曾經放在手中的事也忘了,女人一見這個眼鏡男人也挺興奮的。現在,小紅穿著薄薄的睡衣,手上端著一杯水,她在水裡放了性藥。藥是給眼鏡男人吃的,董處長需要他保持眼鏡男人的風度。這時的小紅臉兒紅紅的,櫻紅的薄唇輕輕一抿,便盪出笑意。眼鏡男人一句話沒說,看著女人把杯子放在床頭櫃邊,看著女人窈窕的倩影,一綹淺淺的黃髮。燈光下,女人柔細的秀髮就有了金黃和亮麗。董處長總是認真琢磨這個女人,一直沒琢磨出個頭緒來,似乎漂亮女人頭上都飄著一片雲。你遠遠地注意她時,她溫柔得不可意議;她從你身邊走過時,她的眼光又移到別處去了。
夜裡11點,鴇婆藏在紅色油漆的窗下,直看得心癢難奈,早已乾涸的河流居然有青春之水緩緩流來。奇蹟啊!鴇婆立時感到渾身如炭火滾動,三年前不幸患上的心絞痛不治而愈,甚至喉頭上的一枚良性腫瘤,也一瞬間無影無蹤!鴇婆驚奇之際,窗裡的那對男女“空咚”一聲從床上滾了下來,男的面色蒼白,女的驚慌失措,不知怎麼辦才好!鴇婆一看便明白怎麼回事了,不緊不慢地轉到前面女人的房門,敲門說,小紅,你快開門!女人在屋裡聽得清楚,問,你是誰?鴇婆在門外回答道,我是陳媽啊,快開門吧,我來救你們來了!女人把門開啟讓鴇婆進來。鴇婆進門之後,一下子感覺這間屋比她想像的要華麗,尤其是那張大床給鴇婆年輕時太多的幻覺。
“快點弄點肉湯來!” 鴇婆扶著地上的中年男子。
女人卻找來一條短褲給眼鏡男人穿上,問鴇婆,這陣到哪裡去弄肉湯?
鴇婆按著眼鏡男人的人中,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