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力。”
鬼子監工翻著白眼打量了於效飛一陣,突然操起桌子旁邊的棒子朝於效飛狠狠打來!
於效飛不知道日本監工是什麼意思,只好硬挺著。工頭也不知道日本監工要幹什麼,驚慌地在旁邊看著。
於效飛心裡緊張,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暴露了?不能啊,要是我暴露了,他應該立刻吹警笛什麼的,不應該自己動手打我呀!
鬼子監工連打了幾棒子,這才停下。於效飛一邊裝出非常痛苦的樣子,一邊偷偷觀察著鬼子的表情。胡工頭不敢說話,也小心地看著鬼子的神氣。日本監工說:“你的,身體的不行,不能工作的。”
於效飛恍然大悟,又是自己這種化裝引起了鬼子的誤會,他是看自己象是身體很差,想要給自己幾棒子,試試自己的身體能不能頂得下來。這些鬼子,真是不拿中國人當人看。幸好自己內功外功都是一流,換了別人,他這幾棒子,沒病也給打得吐血了。
工頭趕緊幫忙說好話:“他的身體的行,剛才已經幹活了,可以的!”
日本監工還是不停地搖頭。姓胡的工頭連忙朝於效飛使了個眼色,於效飛會意,又掏出兩塊錢來塞到鬼子手裡。日本監工嘟囔起來:“這麼點錢。”
姓胡的工頭愣愣地看著鬼子,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原來這個鬼子是從滿鐵過來的,是日本佔領東北以後在日本剝削中國的鐵路公司工作過一陣的,他會說一點中國話,而胡工頭卻聽不懂他說的日本話。
於效飛一看事情要鬧僵,趕緊用結結巴巴的日語解釋說:“我的,身體大大的好,經常幹活才這樣的。以後有了工錢,多多地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