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假,扣掉的工資就由我來補給你。”
於效飛把上板由美送回家去,一路上一直提心吊膽地觀察著她,生怕她突然想起來是怎麼昏過去,衣服釦子又是怎麼開的。不過上板由美一直沒想起來似的,還美滋滋地看著於效飛,有幾次在電車上還把身體靠在了於效飛的身上。於效飛把她送回了家,然後趕緊抱頭鼠竄地跑了。
於效飛回家去吃了一點飯,然後還得到安娜的夜總會去。於效飛一邊急急地趕路,一邊想,這簡直是跟上班一樣,太忙了。他正在想著今天遲到了,安娜會不會不高興,得怎麼勸她不生氣,忽然覺得,身後長了尾巴。這是被人跟蹤的通俗說法。
於效飛一驚,自從他來到租界以後,還沒有出現過破綻,自己覺得已經把一切線索全都掐斷了,為什麼突然會被人跟蹤呢?這跟剛才上板由美的事情有沒有關係呢?
於效飛一邊心裡急速地想主意,一邊裝成沒有發覺的樣子,繼續快走。他走了一陣,快到沙拉拉夜總會的時候,後邊的人因為跟不上他的速度,跑了起來。這一跑,於效飛看出來了,原來那是一個時髦的青年女子,正是那個夜總會的舞女,春晴。
於效飛假裝是在拐彎的時候偶然發現了春晴,停下來等她。春晴這才趕了上來,冷笑著說:“哎喲,怎麼跑得那麼快呀,我追都追不上,那個安娜的吸引力就那麼大呀?”
於效飛連忙陪笑說:“也不是,我不是想早點到裡邊暖和一下嗎?”
春晴冷笑一聲,不再說話,大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