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直口快近乎駁斥:這個恐怕……不行,恕難從命!
那個女人始終不肯露面,只有動怒的聲音:你以為你來到我百花谷,你還能逃得出去嗎?
我應付自如:為什麼要逃,走出去行不行?
那個女人自言自語,說了一通什麼我聽的並不真切,隱隱約約傳來:女人的問題男人怨,男人的問題女人嫌,男人女人的問題沒人管,麻煩……不是欺騙,是隱瞞……這兩者不是同一性質,有何差異嗎……不,一個是故意,一個是有心無意,都是不真實……不是沒勇氣,而是沒實力……不是沒實力,而是沒勇氣……我無法擺脫,別人也不能。
我難以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只認為那些都是胡說八道,因為這些話思維混亂,意思不清,很難讓人明白她表達的到底是怎樣一層意思。
最後那個女人胡話說完,冷靜下來,也沒有再遷怒於我,語氣放緩,說到: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畢竟有一顆年輕的心,有新意沒心意。菲兒,今日暫且容大俠在寒廂小憩一晚,我們這裡不是還有一間閒置的廂房嘛,你去佈置一下。
第二天清晨,一陣又一陣的花香,如同海浪,初始醒來,我躺在床上,嗅聞著花香,感慨真是一片花海。
我毅然要走,對那個女人隔著窗欞說:晚輩告辭。
那個女人回應:追尋你所追求的一切吧,心中所想,事中所為。
我只覺得這一切是,不可思議的故事發生在匪夷所思的時間裡。
七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