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重金屬 作者:瞎說唄

,迫不得已而為之。

這樣一來,徒留其它的同窗倚窗觀望,旁觀我們的背影漸行漸遠,師父帶著我和小師妹順著熟悉的山路一步一步往下邁著步子,然而與往日不同的是我這回下山那可真是五味雜陳思緒萬千,心潮難平,自己走路都感覺一陣接一陣的發飄,自我感覺異常糟糕,我自責我自己真是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一個嬰兒就能把我折騰得不知所措。好似我徒有悲傷著微笑,是苦笑還是哭笑不得?因為我覺得一個人的快樂太單純,所以容易流失,最後換來的卻是悲傷。

我們師父徒弟的一行三人剛踩上踏踏實實的平整坦蕩的地面,正要往前再邁幾步,坐到書院裡的僕役早已備好而等候在此的馬車裡去,這時只見在我們眼光前面距離不是很遠,又一個“我們仨”組合跌跌撞撞的朝我們走來,顯得很吃力,其中還有一人邊走邊招手,還帶著吆喝,大老遠的觀望冷不丁的感覺還像是落魄的走街串巷賣藝的呢。

兩女一男三人行,衣衫襤褸很不幸,其中有一臉上刻滿風霜的老嫗步履蹣跚,另一少婦與壯男左右攙扶,姍姍來遲。

這時,我們已經靜止在了原地,她們稍微平靜了一下心緒,顫巍巍的說明了來意,雖不是很詳盡,但是異口同聲的說出我們懷裡的寶寶正是他們苦苦尋找了幾天的孩子。

我一聽這話吃驚不已同時也欣慰了不少,認為這個嬰兒有了轉機。

我們也漸漸明白過來。

正說著呢,她們聲音哽咽的就要跪下來真心實意的表達謝意,這老嫗是他們二位的老母,於是動作遲緩的從破舊的衣衫裡掏出了我想是別無僅有的或是所剩無幾的幾個銅錢硬要遞給師父。

這樣的一幕顯得是那樣的捉襟見肘,那樣的揭不開鍋,那樣的手足無措,那樣的含辛茹苦,那樣的飢寒交迫,那樣的飽經滄桑,那樣的令人動容。

我和晨璐小師妹驚訝無比,怔在原地,小師妹似要淚眼婆娑,我欲潸然淚下。

可是還在師父懷裡的這個寶寶是不明白眼前的這一切的,依然樂呵呵的討人喜歡。

在這樣的境況之下師父自然是婉言謝絕,並說道一些為人師表,當助人為樂云云之類的寬心話來寬慰她們。

然後,平日裡一向樂善好施的師父猶如解民倒懸一般慷慨解囊以示相助,贈於他們二十兩銀子,以解燃眉之急和留作日後生活之需,此乃正是雪中送炭。

這時我和小師妹站在師父一旁,細膩而敏感地觀望著,這時我也明白過來了。

事情的起因便是這個寶寶的父母所言的“我爹仙逝已久,家中老母年事已高近來又體弱染病,且日漸加重,暫無錢財醫治,又有小兒整日嗷嗷待哺,何況家中薄田連年歉收,年景不佳,五穀難留,吾家面臨無米無炊之景象,實乃萬不得以而為之,故將其棄於荒野,讓他聽天由命 ……

說著說著嬰兒的父母已是一個聲淚俱下,一個泣不成聲。

我此時只覺得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而且必須展現出擲地有聲才行。什麼命薄氣短,什麼相賤運寒,通通不在話下。

我正在揣摩思量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這一句話時,不知當講不當講的就把我憋在心裡的一句心裡話給說出來了:師父,弟子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寶寶的名號呢?

這時只見在場的與這個寶寶有緣分的師父和晨璐小師妹還有寶寶的三位親人都先是一楞,然後紛紛看向我。

說的也是,我,小師妹,還有師父都還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姓名。在書院裡的那幾天,我們也都是叫他寶寶,嬰兒,孩子的,都是這麼叫他,是這樣的。前些日子他的身份一時又無從考證什麼都不知道,真實名字呢是真不知道。

這時,她們異口同聲的說:他名叫“俊馳”。

小師妹反問他們:是取俊才星馳之意的吧?

俊馳他爹這個沒有考取功名的還不算迂腐的然而尚顯落魄的讀書人這時撒滿一臉的自信與驕傲,言語輕快的對我們說:正是,正是。

這宣告著,在夜涼如水的昨晚,我們一幫弟子來了興致,苦思冥想一番貿然給他起的名字只能“敝帚自珍”,什麼晟睿、文博、天佑、修潔、旭堯、浩宇、瑾瑜、睿淵、子騫、嘉懿、昊然、智淵、思遠、子默、煜祺,看來是真的用不上了,只能留待日後我們的子孫享用。

接下來我們跟寶寶及寶寶的親人依依惜別,難捨難分,末後年邁老嫗和她的兒子兒媳婦還盛情邀請師父改日 前往寒家陋舍一聚,師父連連點頭應允下來。

於是師父又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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