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姐,席間怎麼沒見你?”
夕月面露一絲窘意,僵硬的笑了笑,“我忙著後廚的事,別說這個了,走,到二姐房裡坐坐,小時候你可最愛賴在我那不回房。”
“呃……呵呵……”夕蘭本想推辭,心裡有好多借口,幾乎脫口而出,可一看她那雙殷盼的眸子,點了點頭,“好!”
姐妹倆相伴離開,夕蘭的幾位夫郎互相對望一眼,決定各自回房,白日夕蘭要夏景顏到書房候著論《夫戒》,夏景顏可記的清楚,帶著那本《夫戒》還有讀後感,大搖大擺的進了夕蘭的書房,小奴掌燈後,恭謹的退了出去,夏景顏準備將一肚子大道理和憤憤不平和夕蘭好好說道說道,哪成想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直到翌日吃早飯時間。
夏景顏伏在書案上迷糊了一夜,氣的踢開書房的門就進了正房,夕蘭也是恍恍惚惚的才從夕月房裡回來,一見夏景顏氣勢洶洶的進門,先是一愣,後是緊緊皺了皺眉毛,手不由的扶住額角,差點沒跌倒在地。
“怎麼了?蘭兒!”夏景顏一見怒氣頓時全沒了,扶著夕蘭躺到床上。
夕蘭腦子跟攪了糨糊似的,迷迷糊糊,亂七八糟,而且頭痛的厲害,胸也氣悶的不行,就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來嚇的夏景顏頓時慌了神,忙不迭的衝外喊小奴,“來人……來人……快去西院請嶽神醫。”
應聲的不是夕蘭院裡的小奴,是夏景顏的暗衛抽刀,他和斷水正好換崗保護王爺,一聽王爺厲聲呼喊,也顧不上暗衛的身份,施展輕功奔到西院找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