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夕蘭半夜對他說的這些話他一個字都沒提。
夕蘭抬眼看著熟悉的面孔,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代,相公雖然病體虛弱,卻是吟詩作對的才子,偶爾兩人也會軟言對上一兩句,她就像是個孩子想起什麼就要做什麼,拉著魏楓的手道:“魏楓,你懂詩詞嗎?”
魏楓臉上微微一紅,歉然的搖頭。
堙“那你會作畫嗎?”
魏楓依舊搖頭。
“那你會彈琴嗎?”
魏楓頓了頓,依舊搖頭,卻開口道:“我懂一點口技!”
夕蘭正失望的垂頭,一聽他會口技,兩眼放光的央求道:“好好好,你會學什麼?吹來聽聽!”
魏楓嘴唇微啟,一串清亮的百鳥低鳴自夜空中漫開,夕蘭“哇”了一聲,竟痞痞的打了個響哨。魏楓又轉而吹出一聲鳳凰啼鳴,聽的夕蘭擊掌叫好!魏楓收聲,對著夕蘭靦腆的笑了笑,他的嘴角竟有一個梨渦,淺淺的,將他硬朗的臉部輪廓融化成了一汪水。
夕蘭看的一晃神,這才是魏楓吧!一個與相公完全不幹的人,她抬起手臂,尖巧的指尖撫上他的嘴角,那有短小的胡茬,他是個軍人,一個執令從流的軍人,在她身邊,他又成了最忠誠的傾聽者,他的眉眼已現出淡淡的倦意,他陪她好幾晚了吧!不僅僅是他,他們都在為她奔忙,這樣的深情厚誼她要如何償還?
“魏楓,那晚……我……若你覺得我是可託之人,你願意嫁給我嗎?”
魏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