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過了。”你不是讓先生得到最好的,而是你要的是龍家的傳承,文濤啊文濤,以後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陳文濤已經五十多歲了,別看保養得好,看起來只有四十多,但是歲月畢竟放在那裡,跪上那麼長時間,腿僵硬到現在都還沒有好,看著消失在門後的百里先生,二十多歲的年紀,正值青春年華,她又怎麼懂自己的心思。他被送到龍廷輝身邊的時候,他已經是15歲,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和目標,可是父親讓自己必須服從龍廷輝,那個不到五歲的奶娃娃。
陳文濤將自己一輩子的夢想都壓在了龍廷輝的身上,可是龍廷輝太過安逸,只是守著龍家的祖業,並沒有拓展更大的市場,陳文濤不滿足了,更加無法讓他滿足的是,龍廷輝要死了,陳、百里兩家守護上百年的龍家要完了,陳文濤不甘心、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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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姜一月辦公室的時候,姜一天沒有進去,真有些三顧家門而不入的味道,豎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可惜醫院用材太好,竟然半點聲音都聽不到。姜一天才不相信,姜一月和分分兩個吃飯能這麼安分。
“不進去看看?”
“不了,他們兩個肯定在吃早飯,我先送龍先生回去。龍先生你是回家還是……”姜一天慢慢的走著,到了電梯前,面癱男之一向前一步按上按鈕,看著電梯的數字慢慢變大逐漸上行。
“1608,病房號。”
同樣的數字!“這個數字很特別嗎?”
“只是巧合而已。”真的是巧合,在龍廷輝看來,還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如此堅持。
“哦。”
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姜一天把龍廷輝送到了病房,那兒正有人等著,龍廷輝早飯還沒有吃,粳米粥、小籠包,一看就出自於大家之手。但是姜一天看著,龍廷輝吃著這些精緻、昂貴的東西並沒有多少喜悅,不,就像昨天自己帶著他去了杏花樓一樣。
姜一天坐在一邊看著龍廷輝吃飯,被看的人一點兒都沒有感覺,看的人倒是尷尬得很,這看人吃飯好像自己覬覦人家嘴巴下的菜似的,不好意思的挪了挪,相處幾天姜一天知道龍廷輝是“食不言寢不語”的擁護者,後者他不清楚,但是前者那是一定的。
別看龍廷輝專心著吃飯,眼角的餘光注意著坐立不安的姜一天,嘴角的笑意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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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龍廷輝吃飯的時候,姜一月也帶著分分在吃飯,姜一天做的紫米粥配著小包子吃,讓姜一月有了重新活著的感覺。
“二伯伯你吃相真醜,奶奶說了,吃飯要講禮貌。”分分喝了一口粥,他可吃不下二伯伯那麼多,掰掰手指,呀,爸爸說手指頭不夠了可以用腳趾頭,動了動腳趾,藏在鞋子裡了看不見。反正,反正,二伯伯吃了很多。
姜一月把手蓋在分分的腦袋上,“奶奶還說,分分應該多吃一些。”
“一碗粥、兩個菜包子、兩個肉包子、一個豆腐包子,我已經那個吃了很多了。”分分一一點出自己吃了些什麼。
姜一月訝異,在自己沒有注意的身後,分分都吃了這麼多了?捏捏分分的小臉,“肉肉光長臉上了啊,身上都是排骨。”
“哼哼。”分分哼唧兩聲,抗議二伯伯對自己小臉的蹂躪。
就在伯侄兩個討論自己誰吃的比較多誰吃得比較少,誰應該多聽聽奶奶話的時候,門突然開啟了。
姜一月收起和侄子玩鬧的笑臉,雖然臉上還有著笑容,卻已經變得客套萬分,沒有了私人的感情。
收拾了下辦公桌上的東西,姜一月揉揉侄子的腦袋,小聲吩咐,“自己玩會兒,等會送你去你爸那兒。”
“哦。”哼,還是爸爸好,二伯伯最討厭了。
“請問你找誰?”進來的是個穿著黑色T恤,室內還戴著墨鏡的男子,在大大墨鏡的對比下,顯得臉更加的蒼白,泛白的嘴唇自然的抿著,嘴角下彎,顯得刻薄嚴厲。姜一月輕微的皺眉,憑著一個醫生的直覺,他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聞到了血腥味。挪了一下步子,擋住身後的分分,看來人一聲不響的站在敞開的門邊,姜一月再次問道:“請問先生找誰?這邊是婦產科的辦公室。”
來人喉嚨裡發出淡淡的笑聲,“沒什麼,就是過來看看,姜一天不在真是可惜了。”
明明戴著墨鏡看不清對方的眼睛,但是姜一月背後一緊,有著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身體緊繃,隨時做好反抗,“你是誰?”下意識的提高聲音,姜一月準備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