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需要花更大的力氣來阻止男人。
突然男人四肢放鬆,舒展,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說話的聲音沙啞而疲憊,眼神迷離而執著,帶著深深的迷戀,“小信。”
姜一天眉頭一跳,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爸爸,只見爸爸皺著眉,臉上的表情不是很愉悅,“一天站起來。”
身體本能的照著爸爸的話做,但是手卻被男人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牢牢的禁錮著他的手,疼痛從手腕傳來,姜一天僅僅是皺了下眉頭,就用另一隻手去掰男人的手。
男人不是那麼好擺脫的,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動作飛快的坐起來,手上用力一拉,姜一天一時不妨跌進了男人的懷裡,男人的懷抱堅定而霸道,卻不失溫柔,只是這份溫柔好像用錯了人。男人著迷的看著姜一天,確切的說是看著一個很像姜一天的人,他的眼神不對,不是正常人的眼神,帶著狂熱的痴迷,痴迷到已經失去了正常人的判斷力。
姜一天被一瞬間的變故弄得有些發懵,但是很快反應過來,拼命的掙扎,男人雙臂用力,桎梏著姜一天,勒得太緊,彷彿要把姜一天肺中的空氣都擠壓出來,姜一天痛苦的□了一聲。
姜仁之和龍庭輝不敢貿然動作,就怕男人手頭上不準傷害到姜一天。
正當姜仁之試著角度想著打暈男人的時候,男人又有了新的動作,他竟然溫柔的要去吻姜一天,是那種對愛人的霸佔似的溫柔。龍庭輝雙目圓睜,手上動作不停,繞到男人的背後勒緊對方的脖子,不讓男人的腦袋靠近姜一天,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勒暈過去了,但是男人就不屬於那一般的行列,就算是被勒得臉通紅依然要去親姜一天。
龍庭輝自己都沒有親上呢,怎麼可能允許別人親姜一天,當然就算是他親上了,就更加不允許別人碰姜一天了,姜一天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姜一天拼命的掙扎,龍庭輝拼命的阻止,男人紋絲不動,依然故我的要去“一親芳澤”。
“莫成燁給我清醒清醒,你抱著的不是小信,是姜一天,是姜一天,是你兒子。”姜仁之在男人,也就是莫成燁的耳邊大聲的吼著,一下子驚住了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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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錢只能是不夠用,一天就用了一千多塊錢,還沒有買回來什麼,各種費用一交,街上一走,就窮了
第六十九章
莫成燁的目光逐漸恢復清明;禁錮著姜一天的手鬆開,龍庭輝趁機將姜一天拉出來站在一邊,姜一天被勒得太緊,整個身子都是麻木的,靠著龍庭輝的肩膀眼睛直直的看著爸爸,希望爸爸能給自己一個說法。
姜仁之仰頭長嘆一聲;隱瞞了多少年的秘密就這樣揭開了;神情變得疲憊,頂著兒子的目光半餉一句話都沒有說。室內一片安靜;恢復清明的莫成燁踉蹌的爬了起來,沒有看周圍任何人;而是徑直的走到屋內坐到床邊凝神看著床上的男人。
龍庭輝和姜一天現在站著的位置比較靠裡,所以一回頭就可以看清楚床上消瘦的男人長什麼模樣。龍庭輝驚訝得張開嘴;看看床上的男人,再看看姜一天,如果有人說他們不是父子的話,沒有人會相信。
耳朵裡脈搏的跳動聲越加的明顯,也許是剛才被勒得太緊,姜一天只覺得背脊生疼,腦袋暈眩,呼吸變得粗重,但是眼睛卻越來越亮,醞釀著讓人心慌的情緒。
床上的男人,睡著了一般躺著,因為長時間的臥床,所以肢體上有些僵硬。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是老上二十多年的姜一天躺在那裡,第二眼就覺得他們是不同的,不是說年齡上,而是氣質上,姜一天的氣質明朗陽光親和,床上的男人氣質上更加的硬朗、威嚴。
莫成燁小心翼翼的給男人按摩著,熟練而細緻,這種事情二十多年來他每天都要重複很多很多次,卻不覺得厭煩,如同對待世界上最最珍貴的珍寶,男人眼中帶著痴迷和愛戀,濃稠得讓人看不到其他的任何東西,包括他自己。
姜仁之沒有解釋什麼,什麼都沒有說,沒有人告訴姜一天事情究竟是為什麼,姜一天現在也不想知道是為什麼了,誰都不要和他說話,他逃避著,什麼都不要知道。
“你們都在?”梁思維詫異的聲音打破了一室的寧靜。
隨後就是分分歡快的小聲音,揮著小手舉著抓到的小松鼠顛顛的跑到姜一天的身前,舉著松鼠給爸爸看,“爸爸,爸爸,你看老鼠,很漂亮的老鼠。”
姜一天僵硬著身子,低頭看著分分,臉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