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靈師來說都不會是一件舒服的事!
因為,哪怕你不想幫這個人,或和這個人有什麼糾紛,你都要硬起頭皮幫其繪靈,這點讓很多散修繪靈師都接受不了,在他們看來,這便是失去了自由,但如果你要是沒有可以上得了檯面的說法,想隨便離開聖仙,卻是難了!
但是,現在,玉賜和歐陽欽這件事,讓他們看到了脫離聖仙學院的機會!
只要抓住了這個話柄,便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聖仙了,所以說,這一刻開始,不管聖仙學院給玉賜再多的補償,它在繪靈師群體裡的名聲都是毀了!
而這其中猥瑣老頭便要擔起全部的責任,一句話:這回就算是玉賜和歐陽欽之間的恩怨,圓滿解決,他的問責也少不了了!
所以,猥瑣老頭務必要想辦法給個說法才行,否則,事後他的責任就大了,於是,他強笑道:“這次之事純屬評傳,老夫本以為有花家在,歐陽他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能傷到玉賜,可沒想到……不過,老夫必定會送上醫治玉賜的丹藥,包準治好她!”
這話一說出來,本來也算是勉強說的過去,但卻是戳到了花狂舞的痛處,玉賜在他面前被歐陽欽所傷,這點本就讓他痛不欲生,這下子又被人給扯開了傷口,他更氣了,忍不住喝道:“你的意思便是繪靈師都應該由追隨者保護著,否則,在聖仙學院即使被殺也是咎由自取嗎?你是這個意思嗎?我就不明白了,歐陽欽這殺四處咬人的瘋狗,你們不只不管,還派人護著他,你敢說你是歐陽家的人,而不是聖仙學院的嗎?一個歐陽家的嫡子,竟然有聖仙學院派像你這麼厲害的人護著,但像玉賜這樣的繪靈師卻只能依靠自己身邊的人保護,這算什麼?聖仙學院難不成是歐陽家開的嗎?繪靈師死了活該嗎?你說!”
這話可是說的句句誅心,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有不少繪靈師揮袖而去了,很顯然,這下子聖仙學院在繪靈師心目中的地位是一落千丈了!
這會猥瑣老頭終於知道了,他是多說多錯,少說少說,乾脆他就閉口不言了,其實,他也知道現在的花狂舞是被玉賜受傷這件事給氣的有些口不擇言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他都說了,現在在他的心裡,聖仙學院這回做的有些過分了!
花狂舞見猥瑣老頭不說話了,更加不依不撓了,他怒道:“我雖然一直在賜兒的身邊,可是,我萬萬想不到,這可是聖仙學院,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下,歐陽欽這條狗都敢咬人!而你身為聖仙學院的人,只執行保護這條瘋狗的任務,卻不看住他,你明明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
猥瑣老頭的臉被花狂舞說的一陣青一陣白的,眼神更是厲芒頻現,可現在正如花狂舞所說,現在正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他再動手,便只會再往聖仙學院的臉上抹黑,弄不好還會得到一個驕傲自大,橫行霸道的名聲,所以,他是一忍再忍,而花家則在花繁榮的示意下,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花狂舞的。
就在花狂舞越說越氣的時候,歐陽欽已經重新回到了肉身之內,畢竟,花狂舞能夠直接攻擊靈魂,他再用離魂也沒有用處了,所以,他乾脆回到了肉身之中,只是回到肉身之後的一小段時間裡,他不能動也不能言,可現在,他重新得回了身體,自然要站出來,但是,他也知道,經過此次的事情,只怕聖仙學院對他的保護力度要減小不說,今後,他再也沒辦法為所欲為了!
“花少,你用不著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義正詞嚴的,大家又不是瞎子,自然看的出來,我當時出招是衝著你去的,而玉賜姑娘無非是替你擋災罷了!我這次過來,只是想求玉賜姑娘幫我繪靈而已,可是你卻百般阻撓,我只是一氣之下有些情緒失控,其實,大家也都知道萬道都是性格有些不同常人,而我正是萬道雜修,說實話,我信不著別人,只相信玉賜姑娘,這次本就有求於人,奈何情緒失控……此次之事,都怪我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而不在聖仙學院,如果你有什麼怒氣,就衝我來就可以了!至於說什麼聖仙學院給我的特殊保護,這我可不承認,聖仙學院,怎麼可能給我什麼特殊的保護呢?畢竟,這裡可是聖仙學院的範圍之內,這裡不安全的話,還有哪裡更安全呢?至於說這次的事,我確實做的有失妥當,我自會稟告領罰!再者說這位老者,他雖然是聖仙學院的貢奉,這點不錯,但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非是因為聖仙學院,而是因為與我歐陽家有舊,與我有交,我這裡有他的信玉為憑!”歐陽欽說出這話之後,解下腰間的玉佩給眾人看,果然,那玉佩在臨近猥瑣老者之時便會自動發出微光,這下子,眾人信了,而猥瑣老者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