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回來後捱了一晚,第二天便去了。其他三人,休養個十天半月,該可沒事。”
他說得雖輕描淡寫,燕飛卻清楚感到他心內的悲痛,且感到他已下了報復的決心,一位超卓劍手的決死之心。
沉聲道:“誰幹的?”
宋悲風緩緩道:“我與安爺回來後,知道你們外出,放不下心,遂出來尋找你們,得路人指點,到那間餃子館外已知道不妥,外面停著四輛馬車,御者全以帷帽風罩掩著頭臉,人人眼睛兇光閃閃,外面對街則聚滿看熱鬧的閒人,個個神情驚惶,館內更傳出打鬥聲。”
燕飛想起張賢這位精乖的年輕小夥子,就這麼遭奸人殺害,心中湧起撕心裂肺的悲痛!
只恨自己卻全無為他復仇的能力。自己今後能否為此盡點力呢?忽然間,他記起榮智死前,託他把“丹劫”送往在建康那叫獨叟的人。憑這獨叟對“丹劫”的認識,能否令他恢復武功呢?
宋悲風說得很慢,似像是回到當時的情景經歷中,不但在說給燕飛聽,還似在說給自己聽,幫助自己重溫當時的每一個細節,尋找敵人的漏洞破綻。
燕飛江湖道上經驗豐富,敵人可以用這樣的勢頭,一下子封死逃路,再狠施辣手,不但需要精確的情報,且必是對謝府內的人事瞭如指掌,否則豈容四輛馬車三十多個大漢,日夕在烏衣巷外等待機會?
梁定都等是地頭蟲,對方也必是地頭蟲,所以對方是何方人馬,宋悲風心裡該有個譜兒。
宋悲風續道:“我當時沒有閒暇理會駕車的人,衝入館子內,剛見到你被人亂棍痛打,張賢滾倒地上,定都等無不負傷,我立即出劍,連傷多人,對方匆忙撒走,當我追出門外,被另一沒有參與館內打鬥的蒙臉人所阻,徒看著對方的人駕車離開。此人劍法之高,是我平生僅見,直到行兇者從容離去,那人從另一方向脫身。”
燕飛道:“那人竟是用劍的。”
宋悲風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