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一個多月都不知是怎樣過的,腦袋似在發熱發脹。睡覺時想她,吃飯時想她,那種感覺確是難以描述,說是快樂嗎?其實是慘不堪言的折磨;痛苦嗎?我又從未試過這般快樂。他奶奶的,愛的滋味……唉!這就是愛的滋味了。”
卓狂生試探的道:“小白雁回兩湖去了,你真的不難過嗎?”
高彥道:“你不是勸我要設身處地為她著想嗎?現在我正是為她著想,讓她有喘息回氣的空間。一邊是她的師傅,一邊是她的情郎,她需要的是時間。”
卓狂生拍腿道:“好小子!現在連我也被你對小白雁的愛感動,為了小白雁,你改變了,再不是以前只顧為自己著想的高彥,否則你不會放她走。”
高彥神氣的道:“更因為我對自己有十足的信心,嘿!該說我對她小白雁有十足的信心,我們雖沒有山盟海誓,且她由始至終都不肯承認愛上了我,但她的動作行為早把她的真正心意徹底出賣。我尚未有機會告訴你其中的精彩情況,哈!但即使有機會我也不會告訴你,因為那屬於老子我的私隱。”
卓狂生哂道:“最精彩的一幕本館主沒看到嗎?他奶奶的,就是小白雁為高小子悽然落淚的那一常我警告你,不要打完齋不要和尚,沒有我的《小白雁之戀》,你哪來今天的風光?向雨田若不是迷上了《小白雁之戀》,早宰了你這小子。如此說,我可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高彥軟化道:“待我有空和那種閒情才告訴恩公你好嗎?他奶奶的,你來找老子有甚事呢?商量好了反攻大計嗎?”
卓狂生微笑道:“小百雁走的正是時候,因為你高少又要再上戰場,且要立即出發。”
高彥一震道:“竟連睡一覺的時間也不給我嗎?”
卓狂生道:“一個時辰後我們起程,當然是由你帶路,難道由你的救命恩人帶路嗎?哈!真爽,向雨田競成了我的說書迷,可知我的《小白雁之戀》寫得多麼棒。”
高彥沒好氣的道:“你令我想起以前的自己,最愛自吹自擂。他孃的!你們擬好了全盤的作戰計劃嗎?”
卓狂生道:“我們的戰略,就是”速戰速決“四字真言。趁敵人的援軍未至,且是陣腳未穩,我們以雷霆萬鈞之勢,直搗敵人的陣地,殺對方一個片甲不留。哈!這樣說當然比較痛快點,卓某人寫那本天書時,大概也會這般遣詞用字,那樣說的人痛快,聽的人也痛快。”
高彥一頭霧水道:“我現在不是要聽你談說書,而是要曉得老子須負擔的任務。”
卓狂生道:“作戰計劃由戰爺、儀爺、鎮惡和劉先生四個腦袋去構想,你只要去報到便成。我還以為說服小白雁留下要費一番工夫,現在好哩!你回覆自由了。”
高彥罵道:“這樣的自由不要也罷。唉!”
卓狂生道:“為何又唉聲嘆氣?”
高彥道:“我現在是憂喜交集,憂的當然是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可娶得小白雁。”
卓狂生道:“一切自有老天爺安排,照我看你和小白雁的姻緣是註定了的,根本不用你擔心,也不到你去擔心。”
高彥道:“老子並非聽天由命的人,如果是這樣,我早失去了小白雁。一切都是我爭取回來的。小白雁走的時候,我立下決心,無盡力營救千千和小詩,做妥這件事後,再想小白雁,否則我會被良心譴責。”
卓狂生道:“這樣方是正確的態度,事情有緩急輕重之分,如果邊荒集完蛋,甚麼也都完蛋了,你和小白雁的事也要泡湯。來吧!我的任務就是把你押往碼頭去。”
高彥懶洋洋的站起來,伸個懶腰道:“你道向雨田會否助燕人抵抗我們?這傢伙實在教人害怕。”
卓狂生道:“如果向雨田可以隨便大開殺戒,逞荒集現在便不是這個樣子,放心吧!向雨田現在唯一的目標便是燕飛,只有幹掉燕飛,又或被燕飛幹掉,他才可以脫身。”
高彥朝房門舉步,思索道:“向雨田有那麼厲害嗎?我敢肯定他會被燕飛幹掉。”
卓狂生站起來,先一步推開房門,道:“在邊荒集,恐怕找不到一個會因此事而擔心的人。他奶奶的!向雨田會比孫恩更厲害嗎?孫恩辦不到的事,向雨田不可能辦到。”
高彥隨他走出房門外,點頭道:“對!向雨田絕對不是燕飛的敵手,他挑戰燕飛,是自尋死路。”
卓狂生搭著他肩頭,沿客房外的長廊朝客棧的正門走去,壓低聲音道:“讓我告訴你一個軍事機密,本想用來對付秘人的火器,已大批的製造了出來,現正運上兩艘戰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