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住香菸,伸到美女的乳溝上彈了彈菸灰,似笑非笑地道:“一個啞巴都能進華安,他們寧家的人難道都腦抽了。”
“當然不是。”於程忙接話,眼睛精光一閃:“聽說幾個月前寧老爺子的身體,就是那個啞巴給治好的。”
劉海洋手一頓,隨又把香菸送到嘴邊,抽了一口,吐出煙霧,半玻ё叛燮ⅲ�凰禱啊�
“那五年的資料,或許被寧家扣下了。”於程想了想,又道:“三少,您看咱們還需要繼續査下去嗎?”
“査什麼?”劉海洋挑眉,疑惑地看向他。
“三少,您可能不知道,前段時間世紀酒店的那場爆炸,咱們國安的兩大高手鐡面和唐狸被人徒手擒獲,而那個人,正是您要調査的這個啞巴。”
這下子,劉海洋瞬間坐不住了,他猛地直起身,臉色陰沉如水地盯著於程:“你確定?”
“我確定。您別忘了,老爺子現在讓我暫時分擔一些國安的內務。”
劉海洋掐滅菸頭,揮揮手,讓那個漂亮女人退了出去。
於程看著坐在那裡一直沉默凝思的三少,微微皺了皺眉,試探地問:”三少,您怎麼對這個啞巴有興趣了?”
“沒什麼。”劉海洋站起身,拍了怕衣角,抬眼看向他,問道:“國安頊在誰做主?還有,磊哥他怎麼樣了?”
“國安現在是唐儒做大頭,我只負責二少和磊少的那部分。至於磊少他……”
“怎麼了,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於程無論做事還是說話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磊少被國安審査後,暫時卸掉了所有工作,後來他得知二少出國,天天來雲鼎買醉,您當時正在住院並不知道這件事,所以……”
“你TM的有什麼就只管說,別給老子磨磨唧唧的!”
被三少這麼一吼,於程立刻挺直脊背,老老實實地的回答:“磊少睡了錢新凱的那個妹妹,而且那女的己經查出懷孕了。”
頓時,一陣詭異的安靜。
不一會兒,劉海洋鐡黑青著臉,爆了聲粗口“靠!”,隨口就大聲怒罵:“我操他全家的!都TM是不省心的混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