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沒好啊,何況被你這麼按著,估計沒病也被你捏出病來了。
估計他的理智在我剛才的大喊中找回來了,乖乖的放了手。
我暗呼了口氣,慢慢的向泳池邊游去。
“她死了,”他背對我,突然開口說道。
“啊?”我的注意力都在泳池邊還有多遠,根本沒聽他說。
“她死了。”他又重複了一遍。
拜託,我猛翻白眼,大哥啊,我管你誰死了,只要你現在別死,更重要的是別拖累我死就好了。
“我不在乎的,我不在乎的。”他仍舊在我的懷裡喃喃自語。
不理他,我拼著老命,帶著他游到了岸邊。
在到達岸邊的一刻,我把他往池邊一丟,算是完成任務。靠著池壁,我喘著粗氣,真是累死了,要好好罵罵那個傢伙。回頭,看向那個罪魁禍首。只見他扶著池壁,眼中沒有了以往的平靜,取而代之的,卻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譏諷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他的痛苦,一瞬間讓我把對他的厭惡,拋在了腦後。
大概我們是同類吧,所以他的痛,我能理解,也似曾相識,雖然他沒有告訴我。
我轉身,遊向扶手。自己的傷口,自己舔舐吧,我們都是這類人。
回到房間裡,我把自己浸在熱水裡。慢慢的,身體回暖了,思緒卻飄了起來。
算了,反正我活著也不知道為什麼。所以,就為了你這個眼神,血晶這個東西,就是拼上我的性命,我也為你拿來。這也是我這個同類,唯一能幫上你的地方吧。
熱烘烘的身體帶來了滾滾的睡意,我鑽進被子,慢慢的了夢鄉。
第六章 暗湧
劇烈運動的惡果,在半夜顯現出來,我的肚子咕咕直叫。要命嘎,在掙扎了半天后,我無奈的睜開眼睛,冰箱裡應該還找得到點吃的吧。
摸索著下了樓,走進了廚房,這麼晚了,我可不想打擾什麼人。想到李媽媽,唉,還是自給自足吧。開啟了冰箱大門的瞬間,我不禁想吹下口哨,雖然我不會。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琳琅滿目啊。
在第二層找到一個微波爐盒,開啟一看,就是我晚上吃過的南瓜粥嘛。這一發現,讓我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就這個了,好吃,又不會胖。
滿意地盯著在微波爐裡轉著的食物,我安撫的摸著自己的胃。看吧,就這一次阿,不能太順著你,我還不想胖的像豬啊。
叮得一聲,食物好了。我滿意的拿出了食物,捂在手心,關上了廚房的燈,摸著黑,朝我的房間走去。
快到樓梯了吧,走慢點。我小心的捂著手中的南瓜粥,一邊用一隻腳探索著。
突然,黑暗中伸來一隻手,我整個人被拖到一個溫熱的懷裡。
拜託,誰啊,我的心劇痛,我的南瓜粥啊。
還好還有半碗還在手裡,我心一喜,繼而憤怒,一隻手拿著碗,右手立即往後大力肘擊。
身後那個人吃了我這麼大力的一下,竟然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我吃了一驚,遲疑了下。在這個瞬間身後的人把我抱的更緊,連肘擊的動作也做不出來了。
還有柔道技法,可是南瓜粥怎麼辦,這個技法使出來的話,這麼溫熱的南瓜粥就保不住了。
在我遲疑的瞬間,身後的人開口了,“是我。”
是他。我愣住了,他的聲音並不平穩,沒有了平時的冷靜。
我僵硬的站著,他卻越抱越緊。
“她是誰?”不知怎麼的,可能是手中南瓜粥的溫暖,想傳達給他,我柔聲問了。
身後的人沒有任何反應,我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黑暗中,手上的南瓜粥漸漸冷了。
“算了,不說算了。”我收起同情心,掙扎起來。
可是我越是掙扎,身後的人越是抱的緊。掙扎之際,我們跌倒在樓梯上,南瓜粥正式宣告報廢。而我,被完整地禁錮在身後人的懷裡,一動也不能動。
我們兩人,就在黑暗中,坐在樓梯上,喘息著。
“你到底要怎麼樣啊。”喘完,我惱怒地問。
“噓”,他在我耳邊輕聲地說著,想讓我平靜。
“你幹嘛啊”我不甘心,繼續說道。
“噓”,這次他的聲音,帶著哀求的成分。
我聽了出來,腦中不由地閃出自己心痛時對著鏡子流淚的畫面,心不由的妥協了。算了,他現在需要一個介質,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悲哀。當初,我選擇了鏡中的自己,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