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佛香,果然如我所想,佛香已經短了一大截。
“過了一會,你的傷都好了。”他的語氣有些不穩。“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啊,不會吧,我檢查自己。真的,右手已經沒有了傷口,而左手,完全沒有斷了的跡象。
難道,我心中不禁想起那個神族的眼神。
為什麼?難道他憐憫我,所以把我的傷都治好了。
唉,不管了。我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我失敗了,而且還碰到了神族,左臂就是那個時候弄斷的。”
我看向他,“電擊棒沒用,看來要用更有力的武器。”
“那你會用槍嗎?”他問道。
我一愣,沒想到他會想到槍。
“只在電視裡見過。”實話實說。
“明天你準備一下,我們外出。”他丟下話,走出了我的房間。
外出,我聽到了這兩個字,不會吧,被囚禁在這裡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有機會外出的。而且也不用去幻境,真的是太好了。說實話,今天在幻境發生的事情,我心有餘悸。
次日,我坐上了外出的賓士。大奔阿,草根的我從來只能在街上仰慕,沒想到還能有坐上去的一天。
小弟阿建坐在前面,而綠眼睛,就坐在我邊上,低頭看著手中的檔案。
“說真的,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口中問道。
前排的阿建回頭,惡狠狠的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阿建”,綠眼睛開口了,小弟無奈的回頭了。
“是黑社會吧。”我依舊看著窗外的風景,無心的丟擲了一句。
“嗯。”綠眼睛低頭看著手中的檔案,回答了我。
這次輪到我吃驚了,我回頭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他能回答的這麼理直氣壯。
他抬頭,“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回過頭,也是,對我來說,的確是無關緊要的問題。
飛馳了1個小時左右,我們來到了市區,開進了一個繁華街區高層建築的地下停車場。
“我們不是去練槍嗎?”我不禁開口問了,昨晚我想了下,今天可能是讓我練習槍法才外出的,可這裡怎麼看也不像有練習的地方。
“一會你就知道了,”綠眼睛微笑了,拉著我進了電梯。
阿建的臉色卻不怎麼好,一直在電梯裡瞪我。算了,無視他,我卻心裡嘀咕,什麼時候開始,我和他真的是對上了。不過,從上次他扶我來看,他的心地還是很好的。算了,以後的稱呼,從小弟上升成阿建吧,想到這裡,我眯著眼睛笑了。
電梯裡的男人們因為我突然的笑都有點驚愕,我立馬尷尬,連忙圓場,“沒什麼,我只是想以後和阿建和平相處。”
此話一出,阿建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還把臉撇開去。
三根黑線立馬出現在額頭,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電梯也適時地停在了目的地,出了電梯,我們來到了一個貿易公司的門口。
門外早就有西裝筆挺的大漢恭候著,看到我們,馬上像迎接貴賓似的,帶著我們走了進去。
我曾經去過貿易公司,照理像這麼大的貿易公司,應該電話非常多的,可是這裡的員工,雖然忙碌,卻沒有什麼電話,難道這裡內有乾坤。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在穿過了幾重門後,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大房間裡。這房間,就像是一個包間,三面是牆,而一面卻是玻璃做的。透過玻璃,能看到前面就是一個射擊場。我心裡不禁讚歎,這種設計,即保證了私密性,又能隨心所欲的練習。
迎我們進來的大漢恭敬的開口了,“適合這位小姐的槍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李先生是否還需要教練。”
“不需要。”綠眼睛淡淡的開口了。
“那麼失禮了,”那個大漢躬身,退了出去。
“我可不教她。”阿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啟了房間裡的電視,看了起來。
切,我還不想讓你教,我不滿的咧咧嘴。
綠眼睛脫下了外套後,拉住我,開啟了玻璃門,帶著我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我吃驚之餘,惡作劇的回頭,向著目瞪口呆的阿建吐了下舌頭。
“別逗他了,”他又開口了。
“哦。”我心滿意足的回頭,只見他拿著一把迷你的槍。
“這把槍後座力小,比較適合女孩子用。但是每次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