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那倒也不是,但我總要知道你想做什麼吧?”眉紗忽然歪頭湊近他:“我說親愛的Remus,你突然對我這麼熱情,是不是發現你自己煞到我?”
“眉紗,你別胡亂說話,要是讓Severus知道就糟了。”盧平連忙紅著臉反駁。
“喔?那就告訴我,你到底要找我做什麼?”
“這……”盧平猶豫著:“其實你就算不答應我一起去也成,你不方便嘛……是不是,只不過……”
盧平在這裡好像沒話找話,拼命想找到一點藉口和眉紗多聊一會兒。
“我說……Remus,你該不會是故意把我拖在這裡的吧?”眉紗突然回頭要走。
“等等!”盧平立刻拉住她:“是……Dumbledore教授要看看你的房間到底怎麼回事,所以讓我拖住你一段時間。”
“Dumbledore果然還是在懷疑我麼?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會幫助他來算計我呢。”眉紗顯得很哀傷,很失望,甚至還有一點點怨憤的眼神。
“眉紗,你聽我說……”
“算了。”眉紗打斷他:“我已經說過,我不會怪你,那麼——怎樣我都不會怪你。”
“眉紗,你不要這麼說,我是真的——”
“真的不怪你。”眉紗對他搖手:“就算要債我也要去找Dumbledore要不是嗎?”
“眉紗……”
“好了,我說過不怪你,你就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眉紗迅速回去她的辦公室。鄧布利多倒是沒關係,只要盧平不跟來,小天狼星的身份就不會穿幫。
不過鄧布利多這次可是讓她不太高興,竟然用這一招……哼!
狂風一樣捲回房間,正好看到鄧布利多在地下室那條走廊裡漫步。
眉紗眯起眼睛,笑得甜甜蜜蜜:“Dumbledore校長,我親愛的教授,你到這裡來是有什麼事情呢?”
“……你該知道。”看到她,鄧布利多就知道盧平還是沒有絆住。
“你對我就真的戒備到這種程度嗎?校長,我會很傷心。”眉紗冷冷的表情可不像是在傷心。
“你知道我戒備你的原因,眉紗……如果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和昔日的食死徒見面的話,我會誠摯的和你道歉。”鄧布利多說。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Dumbledore校長,我也不會給你多做解釋。”眉紗晃晃手指:“因為就算我解釋,你也不會信任我,不是嗎?”
“為什麼這麼說?”
“為什麼這麼說……你和我同樣知道。”眉紗卷著自己的頭髮:“現在我們對彼此的忍讓只是因為不想撕破臉。”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鄧布利多的笑容消失不見,那種威嚴從白鬍子和鏡片下透出來,給眉紗壓力。
“不是我這麼說,而是你這麼想。”眉紗道:“或者是你對我看得太透徹的關係……校長,你從一開始就對我有一種特殊的懼怕。對不對?”
“懼怕嗎?如果這話讓其他人聽到,我是會臉紅的。”
“但卻是事實。”
“……是的,事實。”鄧布利多長嘆:“我承認,因為對你瞭解的太多,所以自然而然,每次見到你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恐懼的感覺。這並不是對你力量的恐懼,更不是因為你的身份,究竟是什麼……我自己暫時也不清楚。不知道眉紗,你能否給我一個答案呢?”
眉紗搖頭:“我給不了,因為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你在懼怕些什麼。Dumbledore,這個人應該是無所畏懼的,才可以成為對抗伏地魔的精神領袖。但是你偏偏在我來到霍格沃茨,嶄露頭角之後就對我有一份從來沒有的恐懼,這是我覺得最新奇的地方。也是——我們絕對無法站在同一面的原因。”
分析的清晰明理頭頭是道,鄧布利多再次嘆息:“是的,全對。”
“還記得我和你的約定嗎?”
“記得‘只喜歡看,不喜歡干預’。但我同樣記得我在很久以前就說過,‘出爾反爾是某些人的專利,尤其對於你而言’。”
“呵……這樣吧,在我打算出爾反爾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眉紗很狡黠的沒有正面回答他。
“這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沒打算參與?”鄧布利多頭疼的說:“我就知道,和你耍心眼是一個非常費腦子的事情。”
“這你不是二十年前就知道了嗎?原來現在才重新有認識呀。”眉紗轉身:“Dum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