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不許進來。”
“……是的,黃泉大人。”
“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重視我的到來,本以為所謂合作只是隨便說說,畢竟我們互相都不瞭解。”眉紗在黃泉對面坐下。
“縱使不瞭解也無妨,只要我們有對方需要的東西。”黃泉為她斟酒:“喝一杯吧,這是魔界的上品。”
“謝謝。”眉紗舉起杯子,然後看著他閉合的眼睛:“其實我對盲人已經很好奇,實在不清楚到底你們是如何訓練自己能如此行動如常的。”
“經年累月,習慣就好。”提起自己的目盲,黃泉稍稍透出些寒氣。
“呵呵,說的也是,那麼來談談我們的事情吧。”眉紗明智的轉移話題,免得黃泉因為此事想起自己對藏馬的舊恨,和她說些有的沒的就不好了。
“眉紗小姐先說。”黃泉有禮的抬手示意。
“你想要的是我的力量,雖然不是要我一定臣服於你,卻也希望可以盡心盡力幫忙是麼?”眉紗先說出黃泉的用意。
“冰雪聰明。”黃泉承認。
“可我呢?我能從你這裡得到什麼?”眉紗又問他:“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不需要這個世界的東西……綜合說來,幾乎你沒有什麼可以拿來交換。”
“錢、權、物,確實,很可能我一樣有價值的寶貝都沒有。”黃泉微笑著:“但現在,我有了——你來此,無疑就是告訴我,你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
眉紗手託著腮扭過頭去看旁邊,銀鈴般的笑從口中溢位:“是你說希望我幫助你我才來,現在就變成我有求於你了嗎?”
“如果說你是為我的邀請而來就不會來到魔界這麼久之後才隱匿行蹤求見,不是嗎?”黃泉也不是笨人,他從很久以前沒有力量的時候就是用自己的頭腦混飯吃。
“OK……但我所要求的比賦予的似乎少很多,這樣算上去還是我不公平對不對呢?”眉紗轉了話鋒,開始為自己求得更多的利益。
“那要眉紗小姐先說出你的所求,我們才能慢慢討論。”黃泉卻不緊不慢,並不中眉紗的計。
“……聰明人,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不過不喜歡互相算計——誠懇一點喲。”
半開玩笑的警告,然後眉紗才轉入正題:“我想知道魔界二十層以下位面的訊息。”
“二十層以下?原來如此,你已打聽過,我確實曾下去。”黃泉點頭承認:“但若你要至最底層的話我無能為力,我只是在二十一層逗留三日之後就昏迷,再醒來時已然回到此處,功力大增。”
“喔?那你和我說說那下面景象如何還有你昏迷的原因也好。”眉紗退而求其次。
“當然。記得那時我知道雙目再五恢復可能後孤注一擲要去尋求力量,於是跳入魔界的禁區中。那裡的樹木完全是紫紅色的,四處都有屍腐的腥臭氣味,而且不時有很奇怪的生物來攻擊。我在那裡支撐了兩天半找不到半點可吃的東西而體力大幅度消耗於是想回來,誰知道腳下突然踩空落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洞中,在半空就無法承受那裡的力量昏迷。”
聽完黃泉的講述,眉紗其實很想揍他——這也就是說什麼都不知道,摔了一跤就昏回來是吧?虧他還是魔界三位國王之一……
“抱歉,能幫你的實在不多。”黃泉最後說,果然如眉紗所說,自己無法給她太多幫助呢。
眉紗揮揮手:“先說你的事情,我們再慢慢談你再給我點什麼才好。”
黃泉點頭,斟酌半晌道:“我希望魔界可以統一。”
“哦?”眉紗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希望成為魔界之主。”黃泉又說了一句。
“好想法。”眉紗眼珠滴溜溜在他身上轉一圈:“但很可惜,你的力量不足。在這種地方無論怎樣都好,力量是前提。”
“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你幫忙,我想你與我的力量加起來絕對足夠應付任何事情。”至少他看不出這女孩的深淺,連雷禪都無法讓他不明實力。
“我能幫你一時,不可能幫你一世,在我看來你是很有潛力的,只不過被什麼絆住腳步才無法成長。”眉紗說,算是免費奉送給他一種忠言。
黃泉身體劇震,他被什麼絆住了腳步嗎?
“言歸正傳,如果只是這一點的話我會拒絕,因為我對這方面半點興趣沒有。”日後自然有幽助和他們攪得烏煙瘴氣,不需要自己提前搗亂。
“那麼換一個吧,如果你要去底層,能不能也帶我一起去呢?”黃泉又說:“既然力量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