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他們面前,因身體的虛弱輕輕搖晃,卻如冬日掛雪的翠綠松枝一般:“我的名字是夜騏,和眉紗成為朋友時卻已經和你們錯過,但若再次見到她一切就可以明朗。”
“說的也是,那你說的是真的?”白立刻開始談正事。
“是的,這裡已經被一種奇怪的力量籠罩,絕對走不出去。”夜騏點頭:“如果要強制闖出去的話,就會被困在某個非常特別的地方,並不是幻術,無法破解,只能純靠力量闖出。”
“照你這麼說,這裡應該是某一種結界。”白慢慢分析:“結界中有可供攻擊的符咒,或者還有一些人躲藏其中,還是……是一個非常大的陣法?”
他沉吟著,自己沒有親自去試探過,就無法知道到底其中如何。
“你想去看?”夜騏問他。
“有些是應該自己去體會一下,受傷並沒有什麼要緊,我的醫療忍術還好,製藥也很不錯。”白將自己的長髮挽起,然後習慣的帶上暗部面具——霧忍的。
夜騏看著白,帶著一種很有興趣的表情。
“你不用理會他,他扮習慣了,不扮都不舒服。”我愛羅在那邊冰冰冷冷的說。
“第一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第二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白的解釋就正式了很多:“夜騏先生,能告訴我致你受傷的地方嗎?”
“我不會讓眉紗在乎的人去傷害自己,她知道會怪我。”夜騏徑自坐在一邊:“你想去找的話就自己去找,不要來問我。”他本就沒有理由干涉這兩人的行動,叫住他們也只是因為自己曾經得到過他們和眉紗關係密切的情報。
對於朋友的情人的關心也就只有這些,仁至義盡。
“那麼我先去查探,我愛羅,這裡就拜託你。”白還是決定自己以身試驗,才能找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愛羅面無表情:“不要死在那裡。”
“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人。”白揮揮手,瞬身消失。
看了夜騏一眼,我愛羅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自己走去城鎮中心準備打探訊息。
夜騏也沒有跟去,再一次檢查過自己的傷口之後,他站起身隱沒在暗巷裡。
暗夜之下生活的生物懂得在未知的前路面前隱藏自己,勝算在握之前,絕對不會讓自己被任何敵人所發現,也不會被任何敵人所殺死。
白提高十二分警惕一步步走出這個城鎮,眼看已經到那邊街口,再走幾步就已經不在城鎮範圍之中,卻絲毫沒有半點多餘的反應。
他疑惑著,不知道自己是這樣走出去的好,還是停下先靜觀其變的好。
“為什麼不走了呢?那個人對你說的話真是那麼重要?”自己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悄聲細語。
重要與否白不知道,但他願意去相信眉紗的朋友。
“眉紗的朋友?那也只是他自己說說而已,是真的嗎?有什麼能夠當作憑證嗎?”腦海中的聲音在譏笑:“你竟然就那麼相信了一個陌生人的說話?誰信啊!你可是水無月白,從小經歷過那麼多,後來又被再不斬大人訓練成最出色的暗部……”
白立刻甩頭,那是以前的我而不是現在的我,我已經在眉紗的身邊學會如何信任別人,如何讓別人信任自己。
“那是真的嗎?你能一直如此嗎?”腦海裡的聲音越來越大,是心底傳來的真實話語……
“什麼人!”他立刻抽出冰針,那不是自己心底的真實,而是什麼人在藉助這種方式蠱惑!
“一個個都是不好對付的,如果你們乖乖聽我的話去做,我還可以讓你們死的舒服些。”自己的聲音蛻變為一種平滑語調,強大的說服力從話語中透出來,無法抵抗的鑽進他腦海。
“你是什麼人?”白捂著隱隱作痛的頭,一步步後退。
這是幻術嗎?還是某種音波的忍術?單單只是聲音的話,不可能有如此能力。
“別退,回頭看看,那裡已經是萬丈深淵。”隨著他的聲音,地面塌陷,變成懸崖。
“你若認為這是幻術,可以試試看走上去,看是如履平地,還是直接墜落。”那個聲音消失,白身邊的空地開始一片片塌陷,慢慢全部都變成無底深淵,看不清底,甚至有白霧瀰漫。
白皺眉:真或者是假?這樣下去就算自己不踏出去,這裡的一切也會全部崩塌。
我愛羅走在街道上,視那些敵意的目光如無物。
眉紗不在這裡已經是被確定的,但這裡發生的事情恐怕與他們相關。他問過其中一個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