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看他:“弄不好等過去的時候,就要靠你來處理了喲。”
“呵,難道你不動手?”和眉紗一邊說話一邊走,逐漸輕鬆了許多,彷彿前面的敵人也很好應對。
“我為什麼要動手?早說過兩不想幫,我是來看熱鬧的。”眉紗路過一間屋子就推開看看,十刃的房間全部都是空無一人。
只是走到後面,卻發現在小佛堂中,一個破戒僧坐在那裡。
“悠久山安慈。”眉紗說給蒼紫聽。
安慈抬起頭:“你們也是為志志雄真實而來,是吧?”
“就是他嘍,除了這個不乖的小孩,還能有誰這麼不讓人省心。”眉紗長吁短嘆。
悠久山安慈看她一眼,低下頭:“他就在裡面,緋村拔刀齋他們進去不久,你們快一點能追上。”
眉紗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他胸口那靈位,點頭:“我知道了,多謝。”
悠久山安慈已經閉上眼睛,表示自己不需要接受他的謝意。
離開那裡之後,蒼紫看著眉紗。
“你是想問他嗎?”
“嗯。”
“那只是一個開始懺悔的破戒僧,沒什麼值得你在意。”眉紗淡淡道:“或者要再過二十年、三十年,你才會看到他脫胎換骨的那一天。”
記得安慈是自願坐牢的,那刑期就是二十年。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蒼紫抬頭看向前面:“你有沒有聞到,很重的血腥氣。”
“證明絕對不是劍心出手。”眉紗推開下一扇門。
一個男人靠著牆壁抽菸,兩隻腿都流血,傷口只是草草包紮了一下。
“齋藤一。”蒼紫開口。
“四乃森蒼紫,眉紗•;禦寇。”齋藤一微抬抬手就算招呼。
“兩個不懂禮貌的傢伙。”眉紗走上前看半掛在牆壁上的那位:“非常有藝術性,你下手真狠。”
“哼。”齋藤一把殘煙彈到一邊:“要為死人打抱不平嗎?”
“這個死人我又不認識,打抱不平什麼?”眉紗推開後面那扇門:“我們要繼續往前,你在這裡玩吧。”
他腿上的傷很重,看來要過一會兒才能活動。
齋藤一又點起跟煙:“告訴緋村劍心,儘早收起他的憐憫和天真,否則會死在志志雄真實手裡。”
“殺人者,常常在某些情況下會毫不猶豫舍掉自己的性命。但若知道生命的可貴,會不會動手殺人就不要緊,懂得‘不想死’才最重要。”蒼紫冷冷說:“我並不認為,他比志志雄真實差在哪裡。”
“隨便你們,和我無關。”齋藤一轉過頭去,手扶著自己的腿,再纏了一圈繃帶。
“自己小心。”蒼紫扔下這句話,和眉紗一同進去。
“小心的不該是我,而是你們。”齋藤一回他一句,然後坐下。失血過後還是忍不住會腿軟,或者他應該多休息一下。對於明治政府的事情實在不需要這麼拼命,要不是自己對志志雄真實的所作所為也看不過的話,任什麼人都沒有辦法支使他。
壬生之狼……他的利爪只會為自己想做的伸出。
不過話雖如此,既然這兩個都到了,他也就可以等一段時間再去了吧?
眉紗和蒼紫順著迷宮一樣的道路走了兩圈,才終於聽到有人的聲音。
開啟那扇半合的門,入目的正好是劍心被宗次郎一刀劃破了後背,血慢慢從衣服下的繃帶內滲透出來。
眉紗看了一圈:身上的傷不輕呢,而且都沒有好好包紮過。這個笨蛋!就算是想要儘快將志志雄真實解決,也不用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蒼紫!眉紗!”一邊的左之助第一個發現他們,連忙喊道:“你們怎麼來了?”
“蒼紫是來幫忙的,我單純來看看。”眉紗看旁邊有椅子,於是走過去坐下:“你們打你們的,別管我。”
不過,似乎沒有人能真的不管她,畢竟她的存在感太過強烈。
不光劍心停下來藉機會包紮傷口,連宗次郎都停下來,帶笑卻戒備的看著眉紗:“眉紗小姐,我以為你不會來。”
“不插手不代表不來,這麼大的一件事。”眉紗看他,手指抹過唇邊:“你的笑虛假了許多喲,也連帶著勉強了許多。是為什麼呢?”
宗次郎的神色一緊,為什麼?
因為自己每每和緋村劍心交手過招時,都會想到他那天真幼稚的堅持,都會想到未曾獲救的自己……那時候,並沒有人來拯救自己,不是嗎?如果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