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起身,突然咳出兩口鮮血:“既然白活著,我想你們可以讓他好好活下去吧?”
“眉紗會的。”卡卡西卻沒有說其他的人如何。
“哼……那個女孩的話,似乎可以放心。白……當我的工具當的夠久了。”
那個會輕柔喚他再不斬大人的男孩在一點點成長的時候,就烙印給他更深的心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工具那麼簡單?但現在說這些也是沒用的,如果自己繼續下去,他也只能是個工具而已。
他不會、也不允許讓自己有其他心緒。
橋的另一端人潮在聚集,卡多帶著猙獰的笑容看著他們,口中叫囂著猖狂的話語。
但在場的眾人都沒有理會他,也無暇理會。
“再不斬,你不想活著嗎?”卡卡西低頭看著再不斬,已經不再戒備。
“沒有人不想活著,你不是也說過,讓我活著會很危險麼?”再不斬一步步走向橋頭的那端:“一個人到了死亡的時候,避免不了。卡卡西,或許遇見你們是我命中註定。”
經過白的時候之淡然掃過一眼,沒有多餘的話語。
他是霧忍的鬼人,他有他的驕傲,就算死也不會死的那麼窩囊。
“忍者的最後……是嗎?”眉紗將手放在白胸口,傳達再不斬戰鬥的鼓動。
“嗯……鳴人,一定要好好看著啊。”卡卡西也走到他們身邊。
再不斬最後和卡多一同葬身大海的時候,從白的眼角流出一滴晶瑩的淚。
眉紗收起放在他胸前的那隻手,幽幽嘆息。
忍者啊,真的是一個很殘酷的職業,卻有著一種飛蛾撲火的魔力。
在其餘的時間,眉紗並沒有參與保護達茲納的工作,因為白身體異常。
他似乎已經知道再不斬的死去一樣,一點甦醒跡象都沒有,就這樣一直沉睡,要睡到無聲無息的死去為止。
“眉紗,你守了他很多天,休息一下吧。”小櫻擔心的看著眉紗。
連傷的最重的佐助都已經完全康復,這個男孩卻始終倔強的不肯醒來。
“沒關係,我這幾天也有休息,但是他如果沒人守著的話,可能會就這樣一頭扎進噩夢中,再也無法甦醒。”眉紗一直握著白的手,用她自己的意識作為牽引,不讓白離開現實。
“小櫻說的對,這樣下去你早晚會拖垮自己,如果實在沒有什麼辦法的話,死對他來說只是早晚的事情。”卡卡西的話總是聽著比旁人更加殘酷也更加現實。
“辦法當然有。”眉紗看著白:“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