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既然你失去記憶的話,不如就留在這裡?”他立刻熱情邀請:“除了不能讓我的家人知道你存在也沒什麼其他麻煩,我有多餘的被子,可以打地鋪。”
“我會留下,因為我不知道有什麼其他地方可去,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出去應該如何。”眉紗嚥下最後一口食物後才回答:“但請不要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很輕易能看出其中的虛假。”
夜神月的神色一冷,慢慢收斂公事化的微笑:“我明白了,明知道你能看到硫克還用這種態度面對是我不對,以後我會注意的。”
眉紗忽然晃了晃頭,疑惑的看著他:“我對你有印象。”
夜神月輕咦了一聲:“你見過我?”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我應該對你有印象的,這種說話方式讓我覺得很熟悉。”看了他一會兒,什麼都沒想起來,眉紗乾脆放棄:“或者只是和你相似而已。”
“也許。”夜神月聰明的保留了這個疑問。
是L派來的密探?不,不應該。自己剛剛對L放出日本警察內有內奸的訊息,他沒有空,也不可能直接派人來對付自己。很顯然這女孩是非常特殊並且需要人費神應付的存在,不可能大批派給所有日本警察家有嫌疑的人。
收起餐盤準備在自己睡覺前在拿下去好和家人說那是當作夜宵被吃光的,他又坐到眉紗身邊:“可以和我說說你唯一記得的事情嗎?或許我可以幫助你找回失去的記憶。”
“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眉紗乾脆地說:“我想這應該不是撞擊之類的外傷而是藥物作用所以才——”
說出口一半的話忽然停住,眉紗側著頭,感覺很有趣的輕笑出聲。
明明半分記憶沒有卻可以說出如此精確的話語,她可以確定自己說的絕對正確,卻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你想起什麼了嗎?”夜神月立刻問。
“不,正是因為沒有想起來才有趣。”眉紗搖頭:“失憶真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你明明不記得自己究竟如何,卻會因為身體深刻的習慣而驅使著去做。”
夜神月也微笑:“也或者很少有人會那樣,而你是例外。”
“會嗎?”眉紗歪頭思索:“如果是的話,我應該有個什麼樣的身份呢?”
夜神月搖搖頭,他猜不出。他想過企業集團的大小姐,但後來想想更像是黑道老大的女兒。甚至想著會不會就像小說一樣,其實是個女殺手啊?
但最後也只是笑著搖頭,又不是在演戲拍電影,怎麼可能。
“你自便,我有事情要做。”坐在桌子旁攤開死亡筆記,他做他該做的工作。
眉紗走過去,看著他寫那些人名,又看了看後面站著的死神硫克。
“DeathNote,咦……”她輕撫著自己的唇,似乎又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夜神月的筆頓了頓:“硫克,你還不肯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麼?”到底他為什麼要救這個女孩?到底這女孩和死神有什麼關係?
“這件事情讓你摻和進來,我確實應該告訴你,阿月。”硫克沙啞著聲音說:“但我只知道這女孩身上有死神大王的氣,只有王族的人才會有……所以我才讓你救她。到底怎麼回事,還要等她自己想起來才知道。”
“死神?也就是說我可能不是人類?”眉紗立刻抬起手,把自己從上看到下:“沒看出來哪不像,和你身後那位完全不一樣。”
“我也沒看出來,至少你應該是個人類。”夜神月放下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認識死亡筆記。”
“認識它啊……”眉紗仔細思索:“不如你把它說給我聽聽如何?或許我真的會知道呢。”
和她說死亡筆記?或許也不是不可以,知道死亡筆記,可能是非人類?或許她能讓自己更好的操控生死。
“你坐過來,我把死亡筆記的功用講給你聽。”
竊竊私語延續了一個半小時,夜神月再一次確定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眉紗提出的很多問題都是自己沒有想到的,雖然對使用死亡筆記不一定有幫助,但對自己成為新世紀的神,幫助卻相當相當大。
“就像我剛才所說,不一定所有罪犯都需要你自己制裁,你可以用某種方式呼籲國家支援你,只要對方表示肯讓你代表法律,讓無法以法律制裁的罪犯接受你的制裁,你就不必全部包攬。這樣不會讓國家認為他們的法律形同虛設,也就不會有太對立的衝突。”眉紗最後點著死亡筆記說:“當然,這要建立在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