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明知道我今天訂婚,怎麼可以對我做出這種事?」楊千千不甘名節受損,率先發難。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踏出第一步,卻在陰錯陽差的情況下,貞操差點被一個陌生男人奪去,羞愧的淚珠在她眼眶裡滾動,她恨恨地注視著樓光,巴不得剝他的皮,銼他的骨,將他踢入地獄裡。
更令她生氣又無法釋懷的是,她竟遺忘了志祥哥乾淨不帶塵俗的氣息,而在這個混蛋令人窒息的懷抱裡,任由好奇的心墮入了用慾望築起的未知領域。
「我的公主,天仙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我不好好憐香惜玉,豈不辜負你的一番心意?」樓光揚起壞男人的笑容,滿意地看著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熾熱的眸光彷彿要透視她一般。
「你少亂栽贓,天昏地暗,我哪知道你是誰!」生嫩的楊千千慌得想抱住被他用眼神侵犯的身子。
他強烈的存在感讓周遭的人相形失色,只要他隨便一個眼神掃向她,她就會不受控制地寒毛豎起,小腹抽緊,心口像被針扎似的刺了下。
「說得好,天昏地暗,我哪知道你是誰。」他將話原封不動地送回,不正經的語調,分明是故意調侃她。
「我來猜猜,莫非兩位還停留在牽牽小手的幼稚園階段,公主才會分不清楚未婚夫的氣息,隨便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他揶揄著,輕浮的態度讓人很抓狂。
楊千千氣憤地開口,「你這個專門敗壞女人名聲的色魔,我要告你非禮,你等著蹲牢房吧!」
「怎麼個告法?」樓光揚起性格的濃眉,笑問不自量力的公主。
「我、我……」她的腦袋一片混亂,怎麼告,她毫無頭緒。
「方才我已親自確認公主珍貴的Chu女膜依舊完好無缺,法律上兩位的關係尚未明訂,男未娶女未嫁,男歡女愛之事,就算警政署長出馬也管不了。」樓光聳聳肩,一副能奈我何的無賴表情。
「你閉嘴!」楊千千粉嫩的臉頰倏地爆紅,他居然連兩人方才做過的事都抖出來,一向潔身自愛的她沒臉看向門前僵住的人。
今天是她文定之夜,卻被男方家人抓到她不是出於自願的紅杏出牆,她心中一片慌亂,不知該如何將傷害減到最低。
「志祥,這就是你精挑細選的好妻子?胡家的顏面都被你丟光了!」聽見他們愈說愈不像樣,胡大庸氣沖沖地喝道。
外表一副大家閨秀模樣,骨子裡卻是悶騷到不行,幸好浪女尚未娶進門,要不然他老實過了頭的寶貝兒子豈不天天戴綠帽?
「親家,這一定是誤會,小女個性單純保守,絕不是您看到的這樣,這這這……您老別生氣,改天我讓不孝女登門陪罪。」楊至東急著安撫未來的親家,兩家事業關係密切,禁不起一點點風吹草動。
「你對單純保守的定義跟我相差十萬八千里,我們胡家矮牆不夠高,要不起會爬牆的女人。」胡大庸氣沖沖地說完,拂袖而去。
楊至東聽出他話下之意,頓時亂了心。這下代志大條了,他可禁不起任何意外!沒時間責罵毀了他事業的罪魁禍首,他趕緊追著親家去。
「志祥哥,你別誤會,我等的人是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待大人一離開,楊千千趕緊向未婚夫解釋。
「就算天色昏暗無法辨別,體型上的差異,不一樣的體味,不同的觸感,我們已經相處了十五年,是不是我,你難道分不出來?」胡志祥痛心疾首,佈滿怒火的黑眸盯著她身上原本只有他才有權利烙下的紅痕,氣得幾欲發狂。
方才在戶外,為了避開八卦記者,她示意他進入屋內,正當他欲追上去的時候,半路被父親攔住,待一行人進入書房討論公事,見到的卻是她跟別的男人火熱交纏在一起的殘酷畫面。
他自小當寶貝呵護珍愛的心上人,他尊重她想以處子之身嫁給他的矜持,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兩人的關係由情人成為準夫妻,卻親眼目睹她紅杏出牆,這教他如何不抓狂?
他曾以為她將會是他的Chu女新娘,想不到就在訂婚之夜,她竟親手掐碎他多年的期待,不管她是不是被逼迫的,在訂婚當天跟別的男人亂搞是事實,還沒結婚就讓他戴綠帽,這教他情何以堪?
「我、我……」楊千千說不出話,不是她分辨不出來,而是當時她正幻想著男女在一起是什麼感覺,當對方吻上她並帶給她未曾有過的快感時,她理所當然以為他是志祥哥,當機的腦袋渾然沒料到會是別的男人。
「枉費我們在一起這麼久,千千,你太讓我失望了。」她找不到理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