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除了野獸就是樹。
我呼吸悽苦,
在一片淚光裡吞吐,
朦朧的四周,瀰漫著茫茫的白霧;
已經措手不及,已經慌不擇路,
誰又能明白,
走到希望的盡頭是殘酷。
我已經看不清楚,
你來的方向和你走的腳步,
看著你向遠方漂浮,
在黑暗的幻想中起舞,
伸出一雙手,卻什麼也抓不住;
我已經看不清楚,
你穿的衣服和我要的退路,
看自己無奈中了毒,
再沒有什麼可以付出,
那些曾經的愛和悲歡啊,
不需要任何人去揹負,
它已經傷得太重,無法逃脫!
211
這首大海親自譜曲的歌讓大海唱出了味道,他改變了一貫的歇斯底里,借鑑了許巍式的低吟淺唱,每次都能把我感動一回。
大海說:“詞寫得不錯,比你那些從一棵小草裡看出堅韌不拔精神的破散文強多了,你以後就是我大海的御用填詞人。”
我說:“那請問陛下,微臣既然被御用了,有什麼好處?拿多少俸祿?”
大海發不出工資,再次用空頭職位賄賂我,說:“那你以後做我的經紀人。”
我憑著經紀人和填詞人的雙重身份,有幸參與了刀鋒樂隊的一系列籌建準備活動。鍵盤、貝司、電鼓和主唱都是以前在孔雀酒吧熟悉的,我如同掉隊的戰士找到大部隊,鬧雖說鬧了一點,但讓我感覺到了組織的溫暖,譬如說,不用買菸也有中南海抽。
212
預備資助他們樂隊的老闆果然變了卦,原因是那陣子樂壇樂隊解散成風,樂隊成員一個比一個嘴撇得高,都嫌別人影響了自己的能量爆發,掩蓋了自己的造型泡司,體現不了自己是作詞作曲編曲製作演奏演唱導演主演MTV能包圓兒辦了的全才,自己是光芒萬丈的太陽,豈可與別人並存,於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