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比現在積極得多。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面。而且,不可收拾到連自己的內心都無法掌握。
是的,我不夠堅強。我只是想逃……
無論之後再怎麼推脫。當我媽知道是同一個學校的之後,就強推到我的房間裡去了。
其實我很想說,母親大人您真的是一個後媽= =!您不知道女孩子的房間不是隨便進的麼?好吧我承認我已經不是女孩子了……
整個過程,一直到現在,詭異的很。
“事先說明,我對黑手黨什麼的根本不感興趣。”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在一個屋子裡的感覺,我誠實地攤牌。
管它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們是黑手黨呢。
“誒誒誒誒——?”沢田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的樣子,一臉的愕然。
“不可以麼?彭格列十代目?”我努力地望著他。
之所以說“努力”,那是因為根本就無法直視。一種很微妙很微妙的感覺。不想去觸碰、不想去回憶。
“喂!你這女人究竟有什麼目的?”不滿的質問隨即傳來……
這是我最期望也是最不想聽到的聲音。這種語氣……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呢。獄寺君。
“什麼也沒有……不過也許就和你腦中想象的一樣……”我望著地板,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的聲音中竟有了一絲哽咽。
當年,也發生過類似的事。
只是面前的他,已不再是他。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這是最惡俗的感言,卻是最好的答案。
也許我應該徹徹底底地大哭一場、也許我也應該發瘋似的大笑一頓,來發洩對現狀的情緒。但是我做不出來。
好奇怪。
明明應該有所表達的,卻從始至終都是這麼的冷靜。
“就讓周圍的一切都與我不再有關吧。拜託了。我只想要平靜一些。”我鞠躬。對著那個我曾經效勞的人,但這次,竟是為了不再有聯絡。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
明明在今天的到來之際都已經想好了。要快一步進入他們的世界,即使是被懷疑也要幫助……我終究……還是高估了我自己。
我承受不了那麼多。那麼重。
“你……不是人類吧?”在一旁沉默許久的裡報恩開口。
“咦……?啊啊,晴同學你……裡報恩!”沢田一副不知所措的兔子像。
“何以見得?”我波瀾不驚地反問著。
“——太像了。”像是自言自語般,面前的小嬰兒沒了後話。
然而這一切都結束於另一場意外:
我身後的窗戶玻璃——碎了。
插在窗框上的,是整齊的三根銀針。
9、以暗夜之名
我房間那扇窗戶的玻璃……碎得嘩啦嘩啦,一片一片的散在地板上、反射著夕陽血紅色的光芒。
我想,唯一耀眼的,就是整齊插在窗框上的那三根銀針了吧。
而在我記憶中只有一個人用過這種武器……
——原來如此。一股名為了然的衝動佔據了我大半個心胸。
“但,這樣的挑釁也太過火了吧?”我輕輕對自己哼道。我的窗戶可是幾近沒了,晚上會冷。
僅僅用了三根針就破壞了面積這麼大的一塊玻璃,不得不承認,這傢伙強的根本不是一點兒半點兒。可惜的是,當年終究還是沒逃過炮灰的命。可如今就不一樣了。她果然也是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不正常才會到這裡來的吧。
“我可不想下逐客令。現在我有不得不處理的事情,不知各位能否請回?”清冷地說出了今天對他們的最後一句話,我在梳妝鏡前整理好綁著匕首的髮型,欲向門外走去。
“別在雲雀的地盤上玩過火哦~”里包恩再次開口,而後,像是提醒我什麼似的,又補充道,“今天早上的那個人。”
我停頓了一下。
這算是……提醒?還是什麼別的……
“——我的死活與你們無關吧。”最後,深呼吸,我留下了這樣一句連自己都不敢肯定的話語,離開了家門。
若要保持破壞掉玻璃的力度,那麼她人就一定在這附近不遠。我習慣性地向東跑了兩個街區,仍沒見人影。
倒是在拐角處,遇到了另一個人:藤本勝。
“前——輩——,不要告訴我你現在出現在這裡是偶然!”我瞪著他。
“什麼時候這麼兇了,小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