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現在去做而已,以及……必須帶上你。”
必須去做?在現在這個這麼敏感的時期?我不解。
“你還是去一下吧,晴。我也覺得你應該看一下。”海德轉身,趴在沙發的靠背上,“昨天我晚上錄到了這個!”
之後,他遞給了我一個黑色的小金屬盒,我按下了按鈕,斷斷續續的錄音從中傳來。
“……是、首領……準備……不會走大門……必經……是的……萬無一失……”
似乎是有雜音的干擾,不過大概意思還是能猜出一半。
“海德君,這是在指我們嗎?”
“如果不是指我們,我還有必要把它拿出來嗎?”
我扯了扯嘴角,沒再說話。確實如此,不過這麼明目張膽地暗殺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不、應該說是一點也不過分,因為就算我們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會有任何家族站出來為我們說話。他們想必就是抓住了這點吧……
只可惜,要砍下的,永遠都是強出頭的那一個。
“這是哪個家族?”走進臥室換衣服的途中,我問道。
“是誰很重要嗎?”埃德蒙反問。
不重要。
只要是擋在前面的,只要除掉就好了,不用管那究竟是誰。——這便是黑手黨遊戲的規則。
“真的要全部都殺掉嗎?”出發前,我給右手戴上手套遮住那駭人的傷疤,把指環輕輕套在中指上,還是有些猶豫。不管多少條人命,鬧大了可就沒法收場了。
“喂,如果再心軟的話可就真會被別人欺負到頭頂上來了哦~”
……想說話就好好說你非跟Al學加波浪線幹什麼啊魂淡!
我嘴角抽搐地調整了一下鞋跟,出發。
走出建築,埃德蒙不知從哪兒弄了臺摩托,雖然很想吐槽他到底有沒有駕照、找沒找到頭盔,但還是忍住了。
對方是想在酒店的後門出手——因為斷定我們不會去選擇和那些大家族一樣走正門——,但是在建築的背後有著很大的西式園林、游泳池等裝置,也就是說實際上這段距離是十分大的。
距離……應該說是範圍一廣,機動力就變得重要。
摩托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因為若想擊斃奔跑著的人就像擊斃汽車的輪胎一樣容易。
結果理所當然地就是,我以一個極其違反道路安全交通法的姿勢坐到了那臺摩托車的後面。
扶好後,埃德蒙載著我沿著水泥路行駛。簡單說了一下初步的作戰計劃,總而言之就是不到非常時刻我不要出手,畢竟在這種場合首領的實力還是應該神秘一點。只要露臉就好。
子彈也好、人也好,不知會從這條路的何方出現,神經隨著加快的車速而緊繃著。風用力颳著頭髮,掃的面板生疼。
突然,一個急轉彎,我呀的一聲撞到了前面人的後背上,為了防止慣性把我甩出只得緊緊抱住他的腰。待一切靜止,我看到灰色的地面上有著幾個彈孔,輪胎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彎痕。
似乎是因為劇烈的摩擦,整個輪胎冒著青色的煙,橡膠燒焦的味道很刺鼻。
“原來是躲在這裡啊……”埃德蒙喉嚨深處像是低笑了一下,走到了馬路中央,留我一人在原地倚著那輛摩托車。
我抬眼轉頭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十幾公尺寬的水泥路、兩旁厚高的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