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這才發覺,他雖然體型上和夏盈盈很像,但是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雖然長相陰柔,又穿著女裝,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男子。
這些,說來話長,但是在當時都不過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的事情。
那男子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轉而刺向“夏盈盈”,兩人頓時纏鬥在一起。
這個時候,白蓮教教眾讓出一條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緩步走了出來,“韃子皇帝,你就不要負隅頑抗了,你已經中了我教的劇毒……”
“是嗎?”一道清冷而戲謔的聲音響起,原本穿著侍衛服,站在乾隆身後打扇的男子慢慢的走了出來,大刺刺的坐在龍椅上,輕輕挑眉,看向伸手重傷的“乾隆”,輕聲詢問,“怎麼樣?”
那“假乾隆”單膝跪地,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傷口,阻止血液的流失,“奴才沒有大礙!”
乾隆揮揮手,“下去讓太醫醫治,這裡解毒藥物齊全!”
沒有關心的話,但是隻這樣,已經讓假扮乾隆的侍衛感激涕零了,慌忙跌跌撞撞的離開,而挾持假皇后的男子,也在說話的當兒,成為假夏盈盈的劍下亡魂了。
白蓮教教主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本以為自己三個人對一個人,乾隆一定完蛋,沒想到,乾隆那邊也是假貨,真真是變成了一場鬧劇!
乾隆很自在的在他人的服侍下,換掉了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是明黃色的龍袍,也一樣讓人無法忽視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帝王之氣,他嘴角的淺笑,讓白蓮教眾人覺得,自己那自鳴得意的計劃,在別人的眼中只是一場笑話,一場鬧劇,不堪入目。
“夏盈盈那個蠢貨!”
乾隆微笑,優哉遊哉的搖了搖食指,“不,你才是那個蠢貨!若是不給朕冷靜思考的時間,換個方式,或許,你們真的成功了。只可惜,一步錯,滿盤皆輸!”
很快,真正的夏盈盈被侍衛壓到了乾隆身前,用力的按到在地。
看著夏盈盈,乾隆心情很好的笑著,“怎麼樣?看到你的兄弟姐妹,作何感想?”
說罷,揮手示意侍衛將夏盈盈嘴裡的布拿下來。
“皇上端是好手段,小女子佩服!”恢復自由的夏盈盈看了一眼乾隆,隨後將憤恨的目光射向身後的兄弟姐妹,“一幫子蠢貨,若是早聽我的,何至於此?”
乾隆也不敢白蓮教那些的人臉色有多難看,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夏盈盈,“夏姑娘的手段,朕也很佩服!朕到現在也想不明白,你是如何得知皇后被秘密遣送回京的,可以為朕解惑嗎?”
夏盈盈也算是女中豪傑的,這個時候也不怕,仍舊十分泰然,“皇上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一招實在高明!就算是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我們也只當是送和端公主回京,哪裡料得到皇后娘娘也在其中呢?”
乾隆暗暗挑眉,沒錯,當時他就是這麼想的。
“只是,皇上用情太深,一個同心結,洩露了太多的東西。剛開始的時候,我真的以為那同心結是孝賢皇后的遺物,可是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孝賢皇后去世近二十年了,那個同心結雖不是近兩年的東西,卻也不可能是二十年前的東西,再聯絡皇上說的話,仔細那麼一想,除了烏拉那拉皇后,再無她人。而且,從和端公主離開之後,皇后再不曾出現,我便大膽推測,我們已經露出馬腳,皇上為保護烏拉那拉皇后,特意將她送回京城。只可惜,那幫子蠢貨看不起女人,不相信我的推斷,非要試探一下,結果,我的推測是對的,可是我們照樣一敗塗地!”
從這麼點蛛絲馬跡就能推斷出那麼多,雖然看起來有些荒唐,但是卻不得不讚她一句細心,“真是可惜了,如此聰慧的姑娘!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朕都差點讓你騙了,若是他們聽你的,一開始便直接找人冒充,不給朕思考的時間,或許,朕就……”
乾隆越是這樣說,夏盈盈越是憤恨,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從來沒得到,而是眼睜睜的看著要得到了,最後又莫名其妙的拭去,她本來是可以完成白蓮教最高理想的,本來可以的!她曾經裡夢想那麼近,近到似乎伸出手就可以觸控到,沒想到……
而夏盈盈那糾結痛苦的模樣,更是取悅了乾隆。
夏盈盈豈能看著乾隆那麼高興,忍不住諷刺道:“皇上不也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嗎?否則的話,盈盈又怎會知道你那麼那麼的愛烏拉那拉皇后呢?”
乾隆微笑搖頭,像是包容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對於失敗者惱羞成怒的諷刺,自認非常有風度的乾隆是不會計較那麼多的,人家都敗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