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想要躲,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哪裡能跟皇權作對,很快便被兩個侍衛制住了,魏氏的眼淚落下,用盡全身力氣,歇斯底里的嘶吼,“為什麼?為什麼獨獨這麼狠心的對我?跟在皇上身邊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獨獨對我那麼狠心?就算在皇上心裡,我不能跟孝賢皇后,慧賢皇貴妃二人比,難道我連純惠皇貴妃都不如嗎?”
說到從潛邸就跟著乾隆的女人,純惠無疑是最淒涼的一個,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都是最慘的一個。生前她從來沒有如何得寵過,死後更是沒有和乾隆葬在一起的資格,魏氏一直覺得她是最悽慘的一個,卻沒想到自己比她還慘。
提起這些個死去的女人,乾隆很不高興,冷哼一聲,“你憑什麼跟她們比?她們何曾像你那般歹毒?”
魏氏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地,哈哈大笑,只是笑著笑著眼淚便滑落到嘴角,“我歹毒?難道他們就善良了?真是好笑!別人先不說,就在在皇上心理最最敬重的孝賢也不是什麼好人。婉妃為什麼不能生育,皇上沒有想過嗎?難道要將這筆爛帳也記在我的頭上嗎?當今的皇后娘娘在潛邸做了那麼多年的側福晉,又做了那麼多年的嫻妃,貴妃,皇貴妃,十幾年沒有孩子,後來為什麼又有了,皇上沒有想過嗎?因為,有人不肯讓烏拉那拉家族有屬於他們的皇子!在潛邸那麼多年,皇上總共有幾個孩子,為皇上生下子嗣的又有幾人?孝賢皇后,富察家的哲憫皇貴妃和純惠皇貴妃三人而已!皇上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善良?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魏氏說的這些怪異的現狀,乾隆不是沒注意過,只是他不願意去深究,也沒心情,沒工夫去深究。這樣被人赤/裸/裸的擺在面前,乾隆的臉上真的有些掛不住了。
“都說我是孝賢皇后固寵的工具,其實你們都錯了,我的恩人是慧賢皇貴妃。她一生沒有孩子都是拜孝賢所賜,但是她沒有證據,只能苦苦掙扎,所以,就算死了,她也不會讓孝賢皇后好過。這才看上了與她有幾分神似的我,並將皇上的喜好告訴我,我這才能在孝賢的眼皮子底下得到寵幸,當著眾人的面,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之後,越過常在,答應直接晉封我為貴人,就是為了報復我,讓我當靶子。可是她沒想到,我用她的死,從新站起來!只是,我萬沒想到會栽在烏拉那拉·景嫻的手裡,現在才知道,原來她才是扮豬吃老虎,所有女人最聰明的一個……”
魏氏簡直快瘋了,什麼都不管不顧,只是圖一時痛快,什麼話都往外面說。乾隆的臉色變得非常非常難看,鐵青鐵青的,“朕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
只是魏氏的話,讓前來想起了當初臘梅說的一些話。
魏氏拼命的笑,她還想再說什麼,但是乾隆已經發話了,她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那要命的毒酒被灌了進去,雖然她拼命的掙扎,想要吐出來,可是不管她做什麼,都沒有意義,隨著毒酒的流入,魏氏覺得自己的嗓子,胸口都好像被一把火燒著似地,火辣辣的疼,再也說不話來,生命一點一點的流逝,靈魂一點一點的抽離。
乾隆閉上眼睛,再不想看到這一幕,揮揮手讓人將魏氏的屍體帶下去,怔怔的一個人坐在那兒。過往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那些人,如花一般美妙的人兒,當真……如此不堪嗎?或許,他真的該查查了!
慧賢在潛邸的時候也有過身孕,可是,後來孩子流掉了,太醫還說,慧賢以後再也不能生了。慧賢當時一口咬定是孝賢做的,乾隆也曾那麼懷疑過。可是,沒有證據。
而孝賢不管慧賢怎麼罵,怎麼侮辱她,都很關心慧賢的身體,還安慰慧賢。當時慧賢鬧得厲害,孝賢的表現又是那麼的體貼,乾隆對孝賢的敬重也是在那個時候產生,此消彼長,對慧賢就有些失望。後來,慧賢從喪子之痛裡走了出來,自此之後與孝賢情同姐妹,也是為了安慰慧賢,所以乾隆一直把慧賢捧得高高的,孝賢對此也不說什麼,還很贊同。
難道,這兩個女人都在他面前演戲?乾隆不由得有些糊塗了!
……
乾清宮。
“到底怎麼回事?”乾隆板著一張臉,看著粘杆處的統領。他為什麼不在乎魏氏帶來的情報,很簡單,因為他走的時候有命粘杆處的人看著含香,所以,找到他們輕而易舉。
在粘杆處的彙報中,乾隆才知道,自己走後不久,還珠格格從淑芳齋的狗洞裡爬出來,想要出宮去找五阿哥,沒想到正好碰到了飯後散步的瑜妃。瑜妃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除了自己的兒子,所以,她對小燕子,那可謂是討厭到了極點,自然不會任由小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