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好醜!如果,我們永遠留在濟南城,該多好……”說著,說著,只覺得眼皮子很重很重,很想好好的睡一覺。
“心慈,心慈!”不管永璂怎麼呼喚,懷中的人兒,都沒有回應。永璂只覺得渾身冰冷,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丟了,心,好像是被掏空了一樣,胸腔裡空蕩蕩的。
……
宗人府。
永璂圈禁其中,他不知道外界多少訊息,也沒有刻意的去打聽,因為他知道,就算他打聽了,那些個守衛,也是不敢說的。他每日,只關心,他的皇額娘怎麼樣,心慈怎麼樣。
因為太醫來的及時,心慈到底還是撿回了一條命,心慈到底是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能有多大的力氣,雖然存了必死之心,卻也沒有真的造成不能挽回的後果。
至於,心慈再次有孕,永璂真的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了!不過,正因為有了這個孩子,他確定,心慈不會再做傻事了,因為心慈是個很好的額娘,她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
因為心慈受傷,又有了身孕,乾隆便將她軟禁了在太子東宮。為此,景繡生了很大的氣,一再命人傳話給乾隆,請他將心慈送到坤寧宮,可是,乾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就是不同意,也不許景繡去見心慈。很無奈的,景繡只能命身邊的人去探望心慈。
這天,宗人府裡竟然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永瑆。
看到永瑆那個樣子,永璂立刻明白髮生什麼事了,竟然勾起嘴角,做了個“請”的動作,調笑道:“你怎麼也來了?”
永瑆也不客氣,坐在永璂對面,笑道:“兄弟嘛,怕你太寂寞了,來陪陪你!”
永璂只是笑,微微搖頭,也不說話,走了一步棋,“該你了!”
左右,已經了決定,如今,他只靜觀其變,所以,自己跟自己下棋,似乎成了唯一的娛樂。永瑆的帶來,還是很有用的。
永瑆突然收起嘴角的笑,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的看著永璂,“皇阿瑪查到做偶人用的是雪鍛,那玩意,很少見,近幾年就我府上有,所以……十二弟,你覺得,十一哥會害你嗎?”
永璂抬頭看著永瑆,直視著他,目光真誠,“不,你不會!”
這些年,永瑆的確除了他之外,最受乾隆抬舉的皇子,但是永璂不是傻子,他不是靠這些判斷一個人的,他感覺得出來,永瑆,一直都不願意跟他作對,就算不幫他,也絕不拆臺,從很早很早以前就是了。
永瑆笑了起來,只是這次的笑容明顯的真誠了很多,眼睛發亮,很隨意的靠著椅背,“十二弟,或許你不知道,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才是皇阿瑪屬意的繼承人。”
永璂挑眉,這話,他還真不怎麼信。
“十多年前,我在你那看到一塊玉佩,或許你不知道,那是聖祖爺送給皇阿瑪的,皇阿瑪很愛惜,一直貼身收藏著,可是,最後卻送給了你!”
永璂想起了那塊玉佩,是巴勒奔來朝那年,他的生辰禮物,“十一哥真愛說笑,就憑著一塊玉佩能說明什麼?”
永瑆嘆氣,“是說明不了什麼,但是,若是再加上皇阿瑪去你的刻意培養,送到軍營、戰場、兵部、工部歷練,然後,冊封太子,就足夠了!”
永璂心裡堵得難受,這些,他何嘗沒感動過,但是這次的事,他真的是有些寒心了,“可是,這次的事一出,我不是一樣進來了……”
永瑆垂下眼臉,眉頭深鎖,“或許,這次的事,真的觸及到皇阿瑪的逆鱗了!”
看到永璂有些悻悻的,永瑆忙說:“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啊,至少皇阿瑪還在查,是不是?說不定,他也是希望十二弟你是冤枉的……”
永璂點頭苦笑,“只怕,越查,牽扯進來的人越多,就越收不了場!”
“十二弟,如果我認罪,攬下所有的一切,你能否承諾我,善待四哥和八哥?”
……
“沒關係,一個太監,他這一輩子也別想逃離皇宮,早晚能把他揪出來!”景繡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該死的!她竟然一個不小心讓那麼重要的線索斷了!沒意識到也就罷了,偏偏,她還意識到那個小太監有問題了,結果,還是讓他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是誰,誰都會氣個半死的!
拿出自己一早就準備好的包裹,“綠竹,把這個送到東宮去,讓側妃娘娘幫忙看看,裡面的東西,是不是有問題,有沒有加點什麼料兒?”
“是!”
景繡緩緩的起身,環顧坤寧宮,這